至上會所,擊劍館,燈光明亮耀眼。
宋禹珵和盛景熠兩個人各自著擊劍服,氣勢凝重,看聲勢應該是一場有關于紳士之間的決斗。
“禹珵,我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在一起練劍了。”
宋禹珵身姿挺拔,專注地檢查著自己的佩劍,“嗯。”
“以前的時候,咱們倆雷打不動,每個周五都會在會所約著練劍。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你就不找我練劍了。”
“最近,大家都有很多事情要忙,情有可原。”
“不是……自從小曦去到你家以后,你就不來至上會所了。”
赤裸裸的見色忘義,重色輕友!
如果要是被捕風捉影的人錄了這段話去,還真是和八卦雜志上描繪的差不多——盛世集團小盛總因一女子大吃飛醋,和宋氏集團總裁宋禹珵大鬧別扭!
“和她沒關系,只不過是公司事多而已。”
“真的是死鴨子嘴硬,占了便宜還賣乖。”
“你有理,我說不過你。”
隨后,兩人開始檢查各自的裝備。
一切就緒,盛景熠義正言辭,不像往日那樣玩世不恭,“禹珵,今天咱們倆來場決斗吧。”
決斗?
這個詞語太具有激進意味!不像是兄弟,倒像是敵人!
宋禹珵不知道盛景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他隨即開口說道“景熠,你有話直說。”
“好,我就直說了,我是不會放棄小曦的。”
原來……還是因為夏錦曦!
看樣子,盛景熠對夏錦曦真的太難放下……以往的那些鶯鶯燕燕對于他而言,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過就是談笑間的事情而已。
沒有過多的解釋或者是應戰(zhàn)的說辭,宋禹珵直截了當,“你最好是放棄。”
“這個可由不得你。”
今天的盛景熠大不同以往,宋禹珵眉頭輕皺,“景熠,你……”
“禹珵,今天晚上咱們來一場決斗,贏的人就和小曦在一,輸?shù)娜送顺觥!?
決斗?
退出?
宋禹珵靜靜地站著,沒有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氣氛漸漸緊張起來,兩人都手持佩劍,各自眼神犀利,隔著護面,雖然看不清楚對方的神情,但都氣勢凌冽,看樣子是一場“殊死搏斗”。
好半晌以后,宋禹珵站得筆直,睥睨眾生,“景熠,咱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
小曦她不是物品,她喜歡誰……想要和誰在一起是她的權利,我們任何人都無權干涉。
不管是你還是我,或者是其他誰,都沒有權利去干涉她的選擇。”
“我信你個鬼,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搶在碗里放著,吃著燙嘴總比沒吃到強。”
“你這是什么歪理?”
“近水樓臺先得月,偉大的宋總裁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近水樓臺先得月!
確實是的……這個宋禹珵不會否認,正是有賴于張老太太的出謀劃策,他才能和夏錦曦相處那么多的時間,漸漸了解她,懂她,愛她無法自拔。
可是,夏錦曦在宋禹珵的心中,至關重要,珍貴無比,他不想用一場比賽來侮辱她,決定她的去向。
宋禹珵抬頭看了看盛景熠,沒有接過話茬,開門見山,“景熠,我是不會和你決斗的,理由剛才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
如果你想讓我陪你擊劍,我樂于奉陪,但如果夾雜其他的目的,那今天的擊劍比賽就不用往下進行了,咱們都回家吧。”
沒有敬禮,沒有握手,盛景熠迅速戴上護面,直接開戰(zhàn),率先劈中宋禹珵的上身,裁判器顯示有效擊中,盛景熠拔得頭籌。
“景熠,這不是一場決斗,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比賽。”說完,宋禹珵迅速戴上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