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離了長安,劉協現在也總算是可以徹底的放開手腳了。
如荀攸等人,他其實想啟用已經很久了。
但董卓在的時候,這一雙賊眼盯著,劉協是壓根就不敢動。
現在,黑旗營和漢字營一上一下,即將守住三輔門戶。
關起門來,劉協想做什么,還不是隨自己的心意。
雖說朝堂上還有一群的大臣,但他們現在已經攔不了劉協了。
更何況,他們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劉協干的。
岑三快速記了下來,一邊問道“陛下,如今冬天已過,杜陽的煤礦是否考慮暫時停一下!臣之前聽屬下匯報,杜陽的煤礦似乎也陷入了一些困境。”
“嗯?什么困境?”劉協疑惑問道,他倒是沒有聽荀攸說過。
岑三說道“回陛下,那煤越挖越深,已到了人力無法到底的地步。荀攸不得不從山的另一側重新開始挖,但貌似很快人就又進不去了。”
“這個困境要想辦法克服,不能看見問題就避,應想法解決了!而且,煤礦也不能停。開春了,雖然到了煤炭的淡季,但銷路還是有的。就譬如白票的啃個雞酒樓,他就常年四季需要煤炭,只是到了淡季而已。”劉協說道。
煤炭挖不下去了,這個可是真的到了他的死胡同,他也沒法子解決。
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提幾條建議,還是瞎猜的。
礦井,他壓根就沒有下去過。
“臣明白了,這便通知。”岑三將記好的東西揣進袖子里,應了一聲。
本已打算告退的他,退了一步,忽然間又想起一事,低聲問道“陛下,臣塞到董卓軍中的引路者,已有兩人官至軍候,是否考慮反他一回?”
“為時過早,讓他們先呆著,才帶了兩百個人,能反出個什么水準來,先等等。”劉協說道。
岑三低應一聲,口稱告退。
岑三走后,第五通順利接崗,一旁伺候著劉協。
這小子是一個典型的聰明人,以前岑三尚未入宮的時候,這些機密之事,幾乎都是他經手的。
但自打岑三這個引路者老大進宮之后,這些機密之事,第五通就老老實實的退到了一側,在一旁聽都不聽。
直到岑三和陛下商量完事情,他這才現身。
這一切,劉協都看在眼里,但他也沒有說什么。
他這邊的人手正在慢慢齊備,很多規矩,也就是隨之而來了。
身在其位,而謀其責,這也是應該的。
第五通的權利,有時候也不能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