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薛家碰了一鼻子灰后,慕容妮就算再不愿離去,也還是被郁文軒和月離光帶著向昆侖派的方向飛去了。
坐在葉舟之上,月離光看著自己身旁的小人兒全然沒有了初來時候的活力了,便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你就放心的將這件事情交給郁師兄好了,他是神字堂堂主,只要他接管了這件事情,定然能夠幫你查個水落石出的。”
見月離光這樣說,郁文軒也趕忙點點頭說道:“今日聽了那薛欣一番話,我已經有了些眉目了,你根本不必站出來以身犯險,這件事情交給執法堂就好了?!?
聽到這里,慕容妮的眸光微微動了動。
“我早已在徐姐姐的尸身前立下了誓言,必定要親手將那雛元真人送進執法堂,徐姐姐這才合上了眼睛,”慕容妮抬眼看向了郁文軒,滿眼堅定地說道:“不過是沒有薛欣的證詞罷了,就這些事情,還難不倒我!”
聞言,月離光滿臉無奈地看著她:“小妮妮,你該相信執法堂的辦事效率的?!?
“我相信你們,”慕容妮垂下了小腦袋來:“沒說不相信你們,但是徐姐姐她也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的!”
“傻孩子,她已經死了!”郁文軒脫口而出這句話,剛說完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只見眼前的奶團子眼睛一瞪,登時就“哇”地哭了出來,自己也成功地收獲了月師弟一枚白眼。
“郁師兄,你愈發的不會說話了!”月離光朝他冷冷說了一句,而后趕忙哄起了孩子來。
慕容妮哭了一會兒便不哭了,待回到了昆侖派門前的時候,小人兒變得十分冷靜。
原本郁文軒以為她是想通了,沒有想到才同守門的弟子交接進了宗門,各自回了各自的峰座,沒想到他們很快就又見面了。
是夜,慕容妮趁萬小蝶睡下來之后,走出門輕輕拍醒了正在酣睡中的七一。
白鶴帶著慕容妮直接來到了后山之中。
慕容妮憑著上次的記憶,一路找到了那具裹著席子的尸體。
“徐姐姐……”慕容妮低聲輕輕道,而后顫抖著小小的雙手將那草席給打開了……
清晨,萬小蝶睡醒了之后,便走出門來想要叫慕容妮一同去靈肴堂吃飯,但她來到院子里的時候卻并沒有看見七一在,于是便走進了慕容妮的房屋里。
屋子里一個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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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峰
郁文軒昨日將此行所發生的事情都稟報了掌門后,便用一夜的時間整理好了卷宗,早晨的時候才到了執法堂里將這卷宗歸檔,才剛從卷宗室里出來,便聽見外面的聲音對比平日里微微有些嘈雜。
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郁文軒便開口問身邊的一個弟子道:“外面發生什么事了?”
那弟子趕忙行禮,然后說道:“回稟堂主,執法堂門外跪著一個雜役弟子,說是有重大案情要上報?!?
“雜役弟子?那她為何不去外門執法堂上報?”郁文軒皺了皺眉頭,忽然間想到了什么來,驟然瞪大了眼睛:“雜役弟子?!”
那弟子許是被郁文軒突如其來變臉給嚇了一大跳,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卻不想郁文軒的目光立刻認真了起來,看向自己又問道:“那雜役弟子看起來多大?”
“這……這倒是奇怪,”執法堂弟子被郁文軒又嚇了一跳,平定下來接著說道:“那小姑娘明明看著只有十歲的樣子,可骨齡已經是十五歲了。”
若是人驚訝的時候下巴可以掉的話,郁文軒此時已經滿地找下巴了,只見他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緊接著便腳步匆匆地往執法堂外走去了。
只見此時的執法堂外圍了好大一圈的內門弟子,一個個都在議論著,但前面就是執法堂重地,他們就算是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