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妮一覺醒來,太陽都照屁股了,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頭,恍然間想到昨晚自己喝醉了酒,然后便不省人事了,也不知月哥哥去了哪里,忽然間聽到院子里傳出來些聲音,便趕忙跑了出去。
只見月離光正用法術將昨晚落在地上的那些寒桑花給收集起來,慕容妮便走過來,方想問他昨夜是怎么度過的,卻見月離光神采奕奕,便不由輕嘆道:“月哥哥,你今天看起來精神好好啊!”
月離光自然是心情好,瞧見慕容妮醒過來了之后,便說道:“也不知是誰昨晚喝多了酒,躺在地上就睡了起來,這寒桑花見了也要笑自己的主人憨傻,一晚就落了這么多。”
說起寒桑花來,慕容妮趕忙看向了月離光收集的落花,這一看,可心疼得不得了。
“一晚上就落了這么多!”
見她這幅模樣,月離光無奈笑了笑,接著說道:“許是太久沒有被靈泉灌溉了吧,等日后你時常記得給它澆水,也就掉不了這么多花了。”
慕容妮趕忙點頭。
“好了,寒桑花都收集在這里了,你不是說想要釀酒嗎,這些都是剛落的,還新鮮著,我也該走了。”月離光說道。
慕容妮又點了點頭,送走了月離光,便趕忙去數自己的寒桑花了,倒是忘了問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怎么度過的了。
昨日郁文軒給鄭樂兒帶了吃的,便在月離光的府門前守著,卻沒想到到了夜里,月離光還沒有回來,郁文軒一時便生了好奇心,掏出個蒲團來就在月離光的府門前打坐起來,他倒要看看,這個月師弟究竟會在什么時候回來。
待感受到氣息的時候,郁文軒趕忙睜開了眼來,但見月離光正站在他身前仔細打量著。
“你這模樣,莫不是在此守了一夜?”月離光一臉嫌棄地看著郁文軒。
而郁文軒卻是十分敏感地察覺到了他周身靈力的變化,登時從地上彈跳了起來,驚訝地叫道:“月師弟,師弟你!你!”
月離光見他這幅模樣,眼神愈發的嫌棄了。
“你筑基了!”激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郁文軒便語無倫次了起來,“筑基”這兩個字就卡在他的喉嚨里,他卻生生說了許久才吐出來,說完之后,趕忙拉著月離光左看右看,左問右問。
“怎么做到的,那可是五年的瓶頸啊!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機緣,在哪兒遇到的,我也去碰碰,快說,你小子可不能瞞著我!”郁文軒一股腦說出了這些話來,沒等月離光回答,眼珠子一轉就拉著月離光往明宇長老府上走去,邊走邊說道:“這件事情必須得讓明宇師叔知道,讓他知道你還是當初的那個天才,明宇師叔一定會很高興的!”
聽到郁文軒所說的話,月離光的眸光微動,任憑郁文軒怎么拉著自己,他都沒有動。
郁文軒見此,轉過了頭來疑惑地問道:“怎么了?”
“師尊那里……”月離光沉默了良久,而后淡淡開口說道:“我不想去。”
聞言,郁文軒一愣。
“哪里……哪里又弟子不愛往師尊住處跑的,月師弟,我知道明宇師叔對你素來嚴格,但他也都是為了你好,你這一身本事還都是他教授的呢……”郁文軒站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道。
月離光的眸光微微動了動,隨即說道:“我方才筑基境界還不穩定,需花費些時間穩固境界,待修為穩固了,自會去稟告師尊,便不勞師兄費心了。”
聽了他的話,郁文軒站在原地一愣。
月離光向著府邸走去,路過郁文軒身側的時候,開口淡淡說道:“師兄在此等了一夜,也該回去收拾收拾了,若讓旁人看見了,只怕要嘲笑掌門弟子的儀態不端正了。”
郁文軒覺得也對,剛想同月離光告別,便見月離光的府門已經合上了,只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