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慕容妮趕忙說道:“俞伯伯您放心,我肯定可以順利到達(dá)光梧洲的。”
她看了一旁的俞酒兒一眼,隨即又低頭向著屋中那笨重的金棺看去。
不就是不能隱藏身形嗎,沒什么難的……
背后的金棺開始瘋狂地鬧了起來,慕容妮猛然回過了神來,趕忙用靈力壓住了那躁動的棺材,冷著聲音說道:“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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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梧洲大佛寺
眼前的佛像輕輕閉著眼睛,周身隱隱浮著一層金光,臉上那慈祥的笑容,盡管沒有眼睛,也已然能夠讓人感到它正慈悲地觀看著這人世間所發(fā)生的一切。
“沈施主。”
一道蒼老但溫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將沈南星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轉(zhuǎn)過了頭去,雙手合十朝著老僧行一禮。
幸慈圣僧臉上掛著如那佛像一般和藹的笑意,然后開口問道:“還是不能找回以前的記憶嗎?”
聞言,那雙漂亮的鳳眸黯了黯,沈南星沉默了片刻,隨即點了點頭。
“若那些前塵往事對沈施主來說真的很重要的話,還有個方法可以一試,”幸慈圣僧笑著道:“光梧洲上有個地方,叫重逢客棧,相傳普渡圣子曾經(jīng)就在這個地方遇到過自己前世的妻子。”
“重逢客棧……”沈南星輕輕喃喃道。
幸慈圣僧捻著手里的佛珠,笑說道:“若兩人的身上都有信物在,便總會在重逢客棧中遇到的,沈施主的手上既然有信物,何妨試一試呢?”
話音落下,沈南星的眸光微微亮了亮,隨即對著幸慈圣僧又行一禮,而后道:“多謝。”
說完之后,沈南星便急匆匆地出門去了。
看著沈南星匆忙離開的身影,幸慈圣僧輕輕笑了笑,看向了一旁。
一旁的小和尚正添著香火,扭頭見幸慈圣僧看了過來,便笑道:“圣僧,弟子方才好像看到沈施主了,走得那么急,都忘記給慕容施主的長明燈添油了。”
“哈哈哈,”幸慈圣僧不由笑道:“大概是有重要的事吧。”
*
一只蛇臉鳥身的魔獸盤旋在陣法結(jié)界的上空,目光緊緊地盯著下面地洞里白色土層下的東西。
忽然一陣嘶啞的鳥叫聲徑直朝著那結(jié)界撞了過去,很開便被反彈過來,那蛇臉鳥身的魔獸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方才那撞過去的黑鷹此時飛到了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的皮膚里,化作了一個黑鷹的紋身停留在上面。
蛇臉鳥身的魔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而后自半空中化作了一個穿著黃綠相間的女子模樣,對著那男人說道:“黑鷹,不去管好你那群鬧事的門人,來我這里做什么!”
黑鷹蒼白的臉一笑,那雙猩紅的瞳眸饒有興味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開口淡淡道:“黃姑娘,這都已經(jīng)十天過去了,你負(fù)責(zé)的這邊還半點都沒有攻克,教主派我來看看,究竟是你遇上了什么麻煩連你都解決不了。”
黃岐冷哼了一聲,隨即轉(zhuǎn)過了頭去不再看著黑鷹說道:“你回去稟報教主,再給我三天時間,必然將這里攻克下來!”
其實她的心中也沒有準(zhǔn)備,畢竟下面對上的那個人可是修為最高的昆侖執(zhí)法堂堂主,非得教主親自前來也有可能攻克。
“得了吧,”黑鷹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嘲諷,環(huán)抱起自己的手臂來,“不行就是不行,勸你還是趕緊退到一邊去,等著別人接手你這一邊吧!”
若是往常,黃岐必定要和他打上幾個回合的,但現(xiàn)在她沒有心思,只隱忍地說道:“有沒有人來接手我這邊都要聽教主的決定,你算個什么東西!”
黑鷹的臉色一沉,但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特殊,低頭掃了一眼腳下不停進(jìn)攻著的魔修和魔獸們,又轉(zhuǎn)過了頭來,冷冷對著黃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