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字三百六十五號:“可最后鬼謀大人也沒有跟郁文軒走啊,我成功了!”
黃字三百三十號:“可我覺得郁堂主不像是你們想的那種人啊,按照你當時的說法,可能只是單純地比較關心同是執法堂的人吧。”
黃字三百六十五號:“鬼謀大人又不是男的,他去碰人家的腳,這種事情放在哪里都是不合禮數的。”
黃子三百三十號:“也或許是一時沒有注意到,畢竟咱們鬼字堂基本上都是男修,而且我覺得你這樣背后議論郁堂主根本不像話。”
黃字三百六十五號:“根本就是郁文軒先做錯了事情,你卻還為他說話!”
于是,身份牌中由原本熱鬧的討論變成了三百六十五號和黃字三百三十號兩人的爭吵大戰。
一夜的時間過去了,這一晚之間,慕容妮基本上已經走遍了整個昆侖派所有的藏書閣,但都沒有查到有關于鬼鱗銀斑魚更多的記載,當她坐在逐月峰的藏書閣中看著窗外的第一縷陽光灑下來的時候,眼神中微微出現了一絲恍惚。
原來已經天亮了。
慕容妮緩緩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而后將手中的書合上,而后慢慢走到了窗前。
太陽正在冉冉升起。
難道真的找不出更多的有關于鬼鱗銀斑魚的記載了嗎?還是說她曾經遺漏了哪一點,又或者是沒有想到些什么……
恍惚間,慕容妮的視線中忽然間出現了一座高聳入云的藏經塔。
八封藏經塔!
慕容妮的眼睛不由一亮,不知為何,總覺得那里有什么東西正吸引著自己,從逐月峰地藏書閣中出來了之后,慕容妮找個地方換了裝,便御劍徑直向著八封藏經塔的方向飛去了。
“八封令。”
守塔的弟子們冷淡地同慕容妮說道,對于慕容妮,他們是有印象的,三年來都不一定會出現一個弟子能夠進入這八封藏經塔,因為人少,所以他們記得格外的清楚,慕容妮恰好是上一次進入了八封藏經塔的弟子,一般的弟子這一生只能夠得到一次進入八封藏經塔的機會,因為能夠進入一次八封藏經塔,那都已經是為門派立下了天大的功勞了,若是想要第二次進入這八封藏經塔,肯定還要再立下一次天大的功勞。
這些人顯然已經料到慕容妮的手上并沒有第二枚八封令了。
慕容妮卻是搖了搖頭,然后說道:“諸位前輩,我是來找人的。”
“找誰?”那些人又問道。
“明茂華老前輩。”慕容妮開口說道。
話音落下,只見那些高階修士都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過了多久,其中一人率先開口道:“你等等,我先去通傳。”
那人說完之后,便拐進了一個角落里。
過了一會兒的時間,那修士又回來了,看向了慕容妮說道:“明前輩同意了,看到這條路了嗎,你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就能夠找到明前輩了。”
“多謝前輩。”慕容妮趕忙道了謝,而后便順著他指的那條路走去。
慕容妮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視線終于開闊了起來,而后,一片沉靜的湖水出現在了眼前。
天地皆是清淡得攪亂在一起都毫不破壞美感的顏色,在日出的照耀下,水面上泛著粼粼的波光,那投射下來的明亮的光芒,是這清淡之上的唯一一點點綴,但再往遠處看去,云山霧繞,恍入無人之境。
這四下無人,唯有湖邊有著一艘停泊的漁船,慕容妮已經不知道是多久沒有看到過漁船了,起碼在這修真界中未曾看到過這等簡陋、簡單的小漁船。
而此時,漁船上端坐著一位老者,一身簡單的布衣,手上拿著最為普通的竹魚竿,孤獨而怡然自得地在那里垂釣著,察覺到慕容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