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這樣一直默不作聲。
半晌過后,還是蕭晨展顏一笑的先開口了“唉咦~,都別這樣,只是短暫的離別而已嘛!”
他又接著對一旁的蕭玉道“來玉兒,快起身,我們以茶代酒一起敬易兄一杯吧,再次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如何?”
蕭玉聽到后,“噢”的一聲,這才臉現恍然之色,當即唯唯諾諾地站起身來,遲遲不肯端起桌上的茶杯……
“玉兒,你這是干什么呢,難道連易兄的救命之恩你都不放在心上了嗎?
在蕭晨的一番呵斥之下,少女還是勉強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杯。
蕭晨挽起蕭玉,當即對天涯說道“易兄,我們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但我兄妹二人還是要再次感謝一下你的救命之恩?!?
待三人都一飲而盡后,他從身上掏出一枚淡金色的令牌遞給天涯道“此物為‘百花令’,乃是我門中的通山令牌。若是日后有事需要我兄妹二人的話,便可來‘百花谷’,只要憑此令就會找到我們的!”
天涯接過令牌略微地掃了一眼。這是一枚非金非木令牌,在中心處赫然雕刻著一個七色花朵,和他們二人衣服上繡的標記一般無二,看起來惟妙惟肖。
天涯也不客氣,口中一報謝,當即收了起來。隨即三人站起身來先后向門口走去。
待走到客棧門口時,蕭晨看著蕭玉還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暗嘆了一口氣。隨即雙手一抱拳道“易兄,那我兄妹二人就在這里與道友分別吧,希望下次相見之日,你我修為都會大有進步!”
“呵呵,希望如此,那我們就后悔有期吧!”天涯也是不舍,但還是回了一禮。
“三位道友,請留步!”就在他們三人將要分開時,卻突然被人叫住腳步。
幾人忙轉身望去,只見是一個相貌儒雅的白袍書生,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此刻正手持一把紙扇的含笑望著他們。
“哦,不知這位道友叫住我等,所為何事?”
蕭晨仔細打量了一下書生后,頓了頓又對一旁的天涯小聲說道“易兄小心,此人也是一名修仙者,不過修為尚淺,只有練氣初期的樣子?!?
天涯聽到后也有點不可思議,沒想到這世俗界里也有修仙者存在??磥硎挸空f的一點沒錯,如今的修仙界表面上平穩異常,實際上卻是暗流涌動。
白袍書生聽后,看了看蕭晨和蕭玉衣服上的七色花朵,又望了望天涯,就展顏一笑的抱拳道“在下‘白錦年’,若是在下所猜沒錯的話,這兩位應該是‘百花谷’的修士吧。而這位道友,在下倒一時還看不出來,不過看道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也算是人中之杰了!”
只見他一副禮治彬彬樣子,區區幾句話,就將天涯等人一個不漏的全部打了一遍招呼,這讓天涯等人不自覺大生好感起來。
還沒等蕭晨回話,這白袍書生又笑道“三位道友不必拘束,在下之所以冒昧如此,乃是我家小姐有請三位到府上一敘!”
“你家小姐,我等似乎是素昧相識吧?為何會有此一敘,還請道友直言便是!”
蕭晨略一思考,又試探的回了一句“道友一下就將我等三人的身份猜出,看樣子也是有過人之處,而看道友的裝飾也是一副儒生打扮,莫不是一像神秘的‘松風書院’修士吧?”
“哦,呵呵……,道友此話言重了,其實在下的出身并非‘松風書院’,不過只是有些淵源罷了?!?
緊接著,從身上拿出一物并開口道“實不相瞞,此次我家小姐乃是遇到一件要事,才不得不需要三位相助的。具體是什么事情,還得請三位到府上一敘方可知曉?!闭f著,便將物品拋給了蕭晨。
蕭晨下意識地伸手一接,只見是一個長約寸許的白玉小瓶。但看其瓶身,卻雕刻有幾縷花紋,也不失為一件藝術品。
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