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道儒本一家,你也不必小看了儒門,之所以在整個修仙界沒有名氣,那只是因為沒有出現過天賦異稟的修煉天才而已。
我曾經得玉璣子道兄提起過,儒門的浩然之氣修煉到極致時,是完全不懼任何妖魔的存在的。論修為神通,可一點不比我們道門差半分。”
云渡子說到這里,隨即將一個倒滿靈茶的茶杯遞到了云溪子面前。
“這倒也是,不過自從那次浩劫之后,幾乎大半個青州也成了荒蕪之地,基本上很多宗門都因為那次浩劫而滅絕,怎么?這松風書院怎么會意外的保留了下來?”云溪子結過茶杯,小泯了一口問起。
“意外?怎么會?剛開始我也是和你一般的想法。但最后探查才發現,他們早在我等大決戰來臨的前一個月就已經心生退意。便早早的搬到云州了!”
云渡子沒好氣起來,隨即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便喝了起來。
但云溪子聽后卻不以為然“哎,一個三流宗門而已,盡管他們當時想一同抵御外敵,恐怕也是力不從心。本來儒門傳承在修仙界就已寥寥無幾,想來他們也是為了保住傳承才不得不如此吧!”
“你倒是會設身處地的為他人所想,說實話,我也就是這方面的心境不如你,不然我的修為早已在你之上了!”
云渡子說完后,心里卻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玉璣子道兄對他說過的一番話語。
“師弟啊,你為人光明磊落,義薄云天,丹道之學上更是天賦異稟,就是這性格有些過于剛猛豪邁了;若是能像老六那般處事淡然一些,那你的成就也會更上一層的”
但是他知道,性格這東西生下來就與生具備,他知道自己改不了,也不想改。一旦修煉到他這種境界,要是強自改變性格的話,那么道心就有可能產生出裂痕。
“師弟你不必如此,大道萬千,不必拘泥于如此。為兄雖然生性淡然一些,那也并不見得有多好!”云溪子安慰起來,隨即他又想起了那一百年來,自己所經歷的往事……
見師兄這般安慰自己,云渡子心里略感惆悵。隨后眉梢一挑“咦,琪兒已經閉關完畢了,我這就喚她過來。哎,如今這賭斗我只想速速進行。我是一刻也等不及了,這一百多年來,那件事就像壓在我胸口的巨石一般,一刻也喘不過氣來……”
“哎,不錯。為兄心里也是如此。前些時日老夫還特意回想了以前的種種往事,一切都恍如昨日一般,歷歷在目。如今之所以讓我等后輩完成賭斗,那也是唯一放不下的心結而已。待賭斗完后,我二人便可放心離去了!”云溪子贊成。
云渡子聽到后也深已為意,隨即他對著銀衫女子的方向嘴唇微動幾下后,就又端起了桌上的茶壺,將茶杯滿上便繼續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銀衫女子載著一個飛劍法器徐徐飛來。當她看到亭中還多了一位白發道人時,臉上不禁顯出一絲錯愕。隨即她在十來丈的位置便收起法器停了下來,一臉恭敬的對著亭中就是一拜。
“琪兒拜見師父,師父萬安。”
“嗯,罷了罷了,你過來吧!”
“是,師父!”
女子走上近前,卻不敢看向哪位白發道人,一直在修仙界游歷的她,突然感覺到那道人身上的氣息,似乎比起自己的師父來也是只強不弱。
以她的推測,顯然這道人的修為還在師父之上,只是不知眼前這位前輩到底是何方高人。
正在她心里這般打鼓時,師父和顏悅色的開口了。
“來來來,這是你的師叔,道號云溪子,快來行禮!”
“原來是師叔駕臨于此,師侄“百里玄琪”拜見師叔,愿師叔福壽綿延,神通無量!”
銀衫女子一臉恭敬,只是她這話語中略帶一絲豪邁之氣,還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云溪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