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個朋友浩子在一家私人健身房做運動,他約我一起去。
我們結伴去,然后浩子在私教的指導下揮汗如雨,我在動感單車上一直瘋狂騎行。我一直都有健身,單車是我十分喜愛的運動方式。浩子在中間休息時過來對我說“我的教練說你肯定經常鍛煉,體力好得簡直驚人。”
我不知自己今天為何會有這么好的體力,甚至開始思考是不是因為吃小明的緣故。我在浩子的私教邀請下參加了他們的訓練,浩子幾個動作下來氣喘吁吁我卻汗都沒有流一滴。
對于小明,我的服用方法是不感覺難受就盡量不吃,到四月二十三日我的服藥時間間隔已經延長到145小時一次。進步是非常直觀的,盡管無法判定我究竟得的是抑郁癥還是重癥肌無力,我的癥狀在綜合努力下正在減少,謝小米覺得我們努力的方向沒有錯,可以按這個方向繼續。
也許是因為我沒有再拿這個麻煩的病繼續騷擾老木,老木反而主動開始關心我的動向。我告訴他“我在做運動,也在盡量減少吃小明的次數。小明的副作用很強,我服藥四天來胃痙攣了三次,不過每次疼個分鐘后就好了,其他時間人都感覺還比較舒服。”
“那就好。”老木難得的沒有繼續沉默,我感覺他其實比我更為這個病擔心。
我把這件事告訴謝小米,她說“男人就是這樣的,遇到事比女人更害怕更擔心,卻總是假裝強大不說一句軟話,表現形式就是往往就是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你還不能逼他,逼他肯定跟你急眼,搞冷暴力。”
謝小米把老木看得透徹,所以她不在乎我和老木之間的關系,她總說“男人不是女人的必需品,男人是奢侈品,你喜歡他就要付出高昂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