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米這段時間占據了我的生活,她在朋友圈瘋狂發文字、講笑話。她發
有一個記者去采訪精神病院長。記者問“你們怎么驗證病人好了沒有?”
精神病院長說“我們把患者的腿用繩子綁在椅子上,告訴他們,你們玩石頭剪刀布,誰贏了誰就可以出去。然后我們就走開,暗中觀察他們怎么做。”
記者說“這不是正常人也能做的游戲嗎?”
院長說“不對,正常人不會被綁在椅子上拼輸贏,正常人會用能活動的手互相解開繩子。”
我知道謝小米想用這個笑話說明其實大家都有精神疾病,如果用正常邏輯考察每個人的行為,幾乎所有人都會發現,自己的行為時常有違常理。
但這個事實太殘酷,說出來太不照顧觀者的情緒。我嚴重懷疑她這樣會不會搞亂別人對我的印象,更加認為我是個不可理喻的人。
隔了幾天謝小米又發了一條
我是必死的凡人,我的時間、精力都是有限的;有很多事我做不到;我不需要去討好所有的人;我會遠離不尊重我的人;我會回擊挑釁我的人。我是必死的凡人,活著每一天我都在精進在努力,我會守衛我愛和信任的一切。《權力的游戲》
這是她在鼓勵自己,她確實很努力地踐行這句話里的每一句話,但說出來真的好嗎?我總在懷疑交流這些心底東西的意義。
或許我總覺得自己不夠好,所以害怕被人了解,我習慣了用直接命令的語氣去完成簡單的溝通。
謝小米選擇相信,她相信自己的判斷精準有力,她相信她發的東西會引起共鳴,所以她敢于發表自己的意見和觀點。
我搞不清在現實生活中我們誰更令別人感覺不舒適,我是在乎別人感受的,人活在這世上時時刻刻都與人發生關系,我們必須努力去經營好這種關系不是嗎?謝小米好像更看重她自己,想說就說,想玩什么就去玩,完全不管別人怎么看她,我們是同一個人生經歷中分裂出的兩個性格迥異的人。
從云南回來,迎接我們的是一場大雨。夏日的炎熱消散了些許,但我還是不想出門。朋友阿海打電話來讓我出去他的廠里坐坐,我極不情愿地去了,沒想到這次的約會是為了談一件重要的事情。
阿海和我談到了一家公司,問我了不了解。
我說“這個公司我聽說過,但是他們的產品走的是低端市場,我沒有關注過。”
“他們現在想開辟高端市場,想找一個設計師合伙。”阿海笑著看我。
我明白阿海的意思了,但心中有些猶豫,“這種公司的產品大多靠抄襲,可能不適合我。因為這種習慣了抄襲的老板,不懂怎么用設計師。”
其實設計師也是分圈子的,高端設計師從來不屑于去低端品牌工作,哪怕工資再高也不樂意。倒不僅僅是因為怕降低了逼格,主要問題是害怕工作環境和思路不對,影響創作。
習慣了某種思維定勢的人,想要改變,很不容易。特別是那些思維邏輯曾經成功過,也還在繼續幫他們獲利。這時,他們哪怕為了獲取新的利益增長點,想要吸收新思想,也很難放棄原來的習慣。
阿海說“做低端市場肯定是抄襲啊,但現在他們想做高端了,思路也就要變了,他們其實也不知道怎么做高端市場,這正是想請你合作的原因。”
謝小米在心里提醒我,這件事可以談,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于是我對阿海說“可以先談談,看看怎么個思路。”
阿海拍著胸脯說“我看好你們,這個老板我認識很多年了,絕對仗義。”
那天他說了那位大老板很多好話,聽得我心潮澎湃。事后我找熟悉的供應商打聽了一下,那家公司資金雄厚。基于這些調查了解,我覺得這份新工作還不錯,只是工作地點離家稍遠了一點。但這也沒關系,或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