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仿佛宿醉般的頭痛中,童沫沫蹙著眉頭,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昏暗房間內的床上,渾身酸軟,有種使不上力氣的感覺。
而她的雙腿和雙臂,也分別被結結實實地綁在了床頭床尾。
呈一個標準的‘大’字。
她豁然回想起來,自己被一個變態下了藥,昏迷到現在才醒。
嗯?
等等……渾身酸軟??
童沫沫忽然臉色一白,整個人都愣住了,難道說……自己已經失身,還被折騰了一宿?
嘶……
也不對啊,那人如果敢棒擊,應該死定了才是,不可能有折騰一宿的機會。
童沫沫試著活動了一下雙腿,并沒有感覺到傳說中‘撕裂般的痛楚’,就連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但這又讓她更加迷惑了。
為什么呢?
在昏迷之前,她特意刺激了那家伙一句,而對方竟然連一點便宜都沒占?
奇怪,那家伙一看就是死變態,偽裝出來的笑容都能演得那么溫暖可親,讓她都疏忽大意被放倒了,結果對方什么都沒做?
難道……是因為他覺得不聲不響的沒意思?
或者是,就喜歡看獵物掙扎的樣子?
想到這里,童沫沫腦海中都忍不住有畫面感了,再想想那變態的顏值,不禁有些悲哀地想到我怎么還有點興奮?
這就是所謂的三觀跟著五官走吧……
這時,忽然吱呀一聲,房間門被推開了,門外的燈光照射了進來。
“你醒啦。”
熟悉的聲音響起,童沫沫聽到這話不由得感覺幻肢一寒,要不是自己是女的,她差點以為自己被閹割了。
她有些費力地轉頭看去,只見那變態正站在門口,逆光下的輪廓線條略顯清瘦,清俊的面容則是隱藏在陰影中。
看上去更像變態了。
“你……你要做什么……”
童沫沫聲音發顫,盡量表現得弱小無助又可憐,就像是被歹徒逼到角落的少女,楚楚可憐的柔弱模樣,反而更能激發歹徒的獸性。
只要對方敢對她動手,她就有機會反殺。
啪嗒一聲,頭頂上的大燈亮了起來。
燈光如晝,從長時間的黑暗到光明,讓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少女,這種情況,我是不是應該說‘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的’?”
林朔笑吟吟地打量了她一眼,手上提著一個挎包,走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13年的人還在玩這爛梗……童沫沫強忍著吐槽的沖動,故意死死地咬著嘴唇,恐懼般地緊閉著眼睛,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
不僅雙手十指緊張地抓著床單,一雙被綁在兩邊無法交疊的小細腿,也在害怕地發抖。
她身上的無袖衫早已凌亂,不僅老肩巨猾地露出了一片白皙圓潤的肩頭和線條分明的鎖骨,還有小半團脂肪沒能遮掩住,往下還能看到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再加上被綁成大字,任君采擷的樣子,眼前的少女似乎已經是注定是惹不起的結局了。
她相信——
此情此景,除非是圣人和太監,否則沒有幾個男人會不心動。
這變態在與她素昧謀面的情況下,既然綁架了她,明知道她沒錢,也不認識她,那自然只能是饞她身子了。
頂多是個耐心好的變態罷了。
只要敢碰她,她就有機會當場陰死對方!
然而,童沫沫等了半晌,卻始終沒有出現幻想中的和諧場景,甚至沒感覺到對方的任何動作。
她不由得微微睜開一條眼縫,用余光看了對方一眼。
只見對方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上身微微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