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機靈,便也沒有責問。可今日與往日不同。
他要半夜離開寺廟,只身前往凌王府,務必不能叫寺廟中的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
南宮禪走之前對伺候的下人吩咐,說是太累,想好好休息,叫他們把燭火都滅了。可這并非是長久之計,畢竟那些人機靈,既怕他今日的反常之舉會叫人發(fā)現(xiàn)。
“我得走了。”
夏蟬有點不舍,用力的吻上南宮禪的唇,在分開之際,牙齒狠狠的咬破他的嘴角。
“你要想我。”
南宮禪舔掉嘴角的血,被夏蟬吻得聲音有些隱忍的沙啞,“好。你也要——想我。”
“嗯嗯。”
“乖乖的等我想辦法把你帶去百肅。”
“嗯。你去忙吧。我會自己小心的,你放心,我還有師父在身邊,他也會照顧我的。”
南宮禪看了眼依舊在榻上躺著的草頭大夫,點點頭,“好。少則日,多則半月,我肯定會來接你。”
夏蟬送到南宮禪后門。看到后門的小門大大咧咧的敞開著,南宮禪感慨道,“這里連個下人的影子也沒有,怪不得賊人能輕易的進來,南宮云義的腦袋里到底藏了些什么,難道這后院就不是他的地方,竟這般不理不管的。”
夏蟬故意打趣他道,“你說的是你嗎?”
南宮禪壞笑道,“我怎么能一樣。”
他湊近夏蟬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噴在夏蟬的耳朵上,弄得夏蟬耳朵上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只聽他輕聲軟語說道,“我是來采花的。”
夏蟬頓時老臉一紅,即使月明星稀之下,南宮禪也看得出來她這是害羞得不行了。
有人聲響走近,南宮禪提醒夏蟬,“凌王府的人來了,你去吧,不用擔心我。”
再次告別一吻,夏蟬才依依不舍的從南宮禪懷中退出來。
眼看著夏蟬走遠,南宮禪這才從凌王府的后門處離開。
“剛剛可是姑娘呼救?姑娘如何在這里?”
夏蟬回凌王府的侍衛(wèi)道,“有賊人進來了,打暈了我?guī)煾负统葍海麆倓傋分遗埽液艚辛藥茁暋D琴\人就捆綁在你們來的路上,你們可看到了?”
凌王府的四個侍衛(wèi)當即慌了,齊齊搖頭,“沒看到,一個人影都沒有,只在此處看到了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