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更加多了。說什么的都有，罵男女主不如小演員的，罵牛莊惡意剪輯破壞劇情的，尋求寧遠和周琳瑯更多資源的……

很快“《美味奇緣》第十集”便被送上了熱搜，位置蹭蹭往上走。第二天中午，這條熱搜已經在熱搜榜第八位，還有不斷上漲的趨勢。這可是全靠網民撐起的熱搜，沒有任何資本運作。全靠網上的自來水們，可見網友的能量有多強大。

“老牛，快看這條熱搜。哈哈哈，真是天助我們。”羅福祥高興地說道，“本來前天蘋果衛視領導還找我探口風，覺得《美味奇緣》的收視率太低，想給《美味奇緣》換個檔。雖然當時被我三言兩語擋下了，可既然對方有了這個念頭，收視率不上來電視臺遲早要給我們的劇換檔。可是沒想到啊，第十集播出后突然就上了熱搜，引來無數人回看劇情。剛才電視臺給我打了電話，詢問后面的劇情會不會出現這樣的驚喜，還說要增加《美味奇緣》的宣傳廣告。哈哈，真是時來運轉。”

“電視臺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能讓他們自動增加宣傳，估計蘋果視頻上觀看第十集的觀眾肯定很多。”牛莊也露出了笑容，“有了蘋果衛視和蘋果打底，《美味奇緣》下一輪播放權也能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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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平時都是我說，今天你怎么搶我的臺詞。咋了，受刺激了？”羅福祥奇怪地道。

“沒有，就是覺得沒啥意思。”牛莊掏出煙，神色凝重地點燃，“突然覺得拍偶像劇沒什么意思，愛來愛去，全是套路不說，演員也只能在那群傻子中選。那天我看了寧師弟的電影，明白自己已經被他遠遠甩在后面。雖然寧師弟在我們中是天賦最好的，可畢業時，我們的差距并不大。是什么讓他一直在進步，而我一直在退步。我想了一晚上才想明白，是因為我們攝像機下的東西。他拍的都是有靈魂的寶貝，我拍的都是虛有其表的破爛，長此以往，我們的差距當然越來越大。”

“你想說什么？”羅福祥奇怪的看著牛莊，不明白這人咋就突然文藝起來。

“老羅，我不想拍偶像劇了，沒意思。”

“你想轉型拍電影？”

“不拘什么，只要不是偶像劇就好。”

羅福祥皺眉，不贊同地說：“且不說你手上有沒有好的劇本，就說你現在身上的標簽。你是有名的偶像劇導演，你如果要拍偶像劇，大把投資人，大把演員送上門。可如果你想拍其他的，演員不說，投資人那邊就不那么好找。沒有投資人，我們哪里來的錢拍戲？你剛才說第二輪播放權，天啦，你不會是想自己投錢吧，老牛，你瘋了！我兩可不是寧宇坤，背后有人撐腰。我們就是窮人，全家老小都靠我們養活。”

“我沒瘋！”牛莊抬頭盯著羅福祥，道，“我不想永遠被限制為偶像劇導演。我已經快五十了，我不想七老八十還在拍那種套路劇。這些年，每次同學聚會我都不愛去，就是因為我不認同我自己，不想看到導師失望的眼神。當年為了錢，我選擇了這條路，現在我想為了我的夢再多走一走，即使后面的路更難走。”

“沒錢，你哪里都去不了。”羅福祥沒好氣地說。

“老羅，我知道你的好意。放心，我不是那些二十啷當只為夢想活著的年輕導演。我只是尋求轉型，并不是放棄我偶像劇大導的身份。遇到合適的本子我會選擇去拍，沒有合適的我還是那個偶像劇牛導。”牛導笑道，“老羅，你愿意和我一起嗎？”

“你都說到這份上了，幾十年的交情我怎么拒絕你？”明白牛莊沒有真的失去理智，羅福祥總算松了一口氣，道，“放心吧，我幫你留意著，有好的本子我們就自己收著。找不到投資人也不要緊，這些年我也攢了不少錢，我們可以自己投資。自己做投資人也不錯，那些什么都不懂又喜歡比比的投資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