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你剛撿到時說可惜沒有柄。我就在琢磨,那長方形的孔是干什么的,趁你燒火煮鳥蛋時,我就用樹丫做了柄,還蠻好用的。”
“思鎖長大了,媽媽高興。”
“媽媽,我和你一起剁肉,然后你煮,我用樹枝圍個小棚披。”
“好,好,好!”毅虹笑得合不攏嘴。
突然,小溪邊傳來一陣陣撲騰撲騰的聲響。
毅虹和思鎖循聲望了過去。只見,三米左右長的大蟒蛇纏住了的十多斤重的黑天鵝。看樣子黑天鵝被蟒蛇追捕得筋疲力盡,才被纏住的。
思鎖看著痛苦的黑天鵝和殘忍的蟒蛇,同情憐憫與憎恨憤怒的心情油然而生,他緊緊抓住長長的斧頭柄,把斧子舉得高高,發出“啊啊啊……”的怒吼聲,全力的去營救黑天鵝,眼看著蟒蛇將會被斧頭劈成兩段。
毅虹非常緊張,她想起了十里坊金伯伯被鰻魚頭咬傷手指的情景。
金伯伯放吞鉤釣了幾條鰻魚,想著美餐一頓。
他拿起菜刀直接朝鰻魚頭砍去,手起刀落,鰻魚的頭和身體立即分離。
這鰻魚簡直成精了,那魚頭居然蹦起來瘋狂的報復金伯伯。他的右手被咬傷三根手指,中指伸肌腱斷裂,血肉模糊。經過手術縫合,才基本恢復伸指功能。
沒想到與身體分離的鰻魚頭還有這么大的殺傷力。
是的,鰻魚頭雖然與身體分離,但神經并未死去,咬人屬條件反射。這類動物生性兇猛,神經中樞分布在全身,它們的各個器官單獨維持動作的時間就更長,在頭被斬斷后,各個器官在一定時間內還能單獨維持原有的動作功能。所以,斬下的鰻魚頭仍然會張口咬人。除了鰻魚,蛇、黃鱔等都是如此。
思鎖的莽撞舉動,毅虹十分著急,她擔心蠎蛇被斬斷后,會猛烈進攻思鎖。她瘋狂尖叫:“思鎖……不能……”
思鎖的巨大怒吼聲和毅虹的瘋狂尖叫聲交織在一起,山鳴谷應回旋蕩漾。蟒蛇的聽覺雖然遲鈍但強烈聲波的震撼,嚇得它立即松開了黑天鵝。它警惕的昂起頭,看著驚慌失措的黑天鵝逃走也不追趕。片刻,它完全放棄了捕獵,掃興的向著黑天鵝相反的方向游去。
毅虹緊抱著思鎖,這才松了口氣。
夜已經很深了,累了一天的思鎖已經十分困乏。毅虹在思鎖搭建的小棚子中,用干樹葉將地面鋪平,讓思鎖睡覺。
看著熟睡的兒了,她脫掉自己的外衣蓋在他身上,唯恐受涼。
自己坐在思鎖身旁不禁打起瞌睡來,夢見那條蟒蛇又回來了,直奔思鎖。
思鎖呼呼睡得正香,蟒蛇從他身上慢悠悠的爬行,似乎相安無事,誰也沒有進攻誰。
毅虹松了口氣,也許蛇的膽子小,不會主動攻擊咬人。
蛇剛剛離開思鎖身體,他翻了個身,觸碰了蛇的冰涼身體,他嚇得迅速起身逃跑,蟒蛇快速追趕。
思鎖一邊喊著“媽媽救我”,一邊不由自主的走出了歪歪扭扭的s形路線。
蛇的眼睛具有直視性,豈能追上思鎖?
雖然只是個夢,但毅虹醒來后再也不敢睡覺,她要一直守在思鎖身邊,山里的動物品種繁多,哪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傷人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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