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活了二十八年還沒有妹子,這禽獸居然玩弄這么多妹子!
曹少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上了直播,成了名人了,目光陰冷地望著于瑯,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說“老子玩兒她是看得起她,她還敢拿煙灰缸打我的頭!我當(dāng)年沒有連你和她媽那個老娘們一起宰了,已經(jīng)是大慈悲,你居然還敢來找我報仇?”
見過禽獸,沒見過這么禽獸的!
切,我雖然也愛玩,但風(fēng)流不下流,有錢什么女人玩不了?追不到女人用強(qiáng)的,還鬧出人命,這種人渣,我不屑與他為伍。
前面是有節(jié)操的富二代。
我已經(jīng)報警了,這段直播就是呈堂證股,嘿嘿,姓曹的,管你多有錢,多有背景,你都得跪。
前面的干得漂亮。
于瑯眼神憤怒,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曹天權(quán),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曹天權(quán)冷笑道“說得好,我現(xiàn)在就讓你去做鬼。”
他轉(zhuǎn)過身,朝保鏢說“按往常的規(guī)矩,處理了吧。”
說完,拿起外套,頭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往常的規(guī)矩?這么說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這個曹天權(quán)也太膽大妄為了!這樣的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保鏢面色冷酷,上前抓住于瑯的胳膊,像拖垃圾一樣把他往外拖去。
他想要干什么?把她拖出去殺掉?曝尸荒野?
前面的太天真了,把人殺掉之后,偽裝成意外,或者攔路搶劫,才是最保險的做法。
你怎么知道?難道你做過?
主播快出手救人啊,多好一妹子啊,千萬別讓她死了啊。
這時,那保鏢居然拿出了一根針管,吸進(jìn)一管液體,往她的臂彎里打去。
這是要往妹子的身體里打毒品?
偽裝成吸毒過量死亡,我以前還只在美劇里見過。
主播你還在等什么?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妹子死嗎?
主播救人啊!
就在針即將刺進(jìn)于瑯皮膚之時,我從窗戶外面翻了進(jìn)來,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朝著保鏢的手扔了過去。
保鏢臉色一變,反手抓向水果刀。
他本以為,憑自己的力量,肯定能夠抓住,誰知道我在這刀子里輸入了一絲靈氣,水果刀準(zhǔn)確無誤地插進(jìn)了他的手心,頓時血流如注。
“什么人!”他怒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我高聲道,一拳便朝著他的面門招呼過去。
好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憑這一句話,主播我給你打賞五個皇冠。
主播這個逼裝得好,我給一百分,不怕你驕傲。
習(xí)武之人自當(dāng)如此,主播乃我輩武者楷模。
呵呵,就怕主播技不如人,反而是送菜啊。
我將基礎(chǔ)拳法全都使了出來,但對方畢竟是成名多年的武者,對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只過了十幾招,我就漸漸落入下風(fēng)。
我不能和他纏斗下去,得想個辦法。
我用眼睛的余光一瞟,落在了于琦的身上,她滿臉焦急,卻無能為力。
我虛晃一招,將保鏢逼退,然后挖了一把朱砂,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畫了個符咒,朝著于琦一伸手,符咒頓時亮起一道金光。
于琦覺得自己體內(nèi)有了力量,立刻顯出身形,朝著保鏢撲了過去。
保鏢大驚“你是個修道的天師?”
如今是武者和異能者的天下,修道之人很少見,修道的宗門更少,大多都和鬼巫宗一樣,在深山之中茍延殘喘。
于琦早就恨透了曹天權(quán)和他的保鏢,頓時兇相畢露,顯出了當(dāng)時摔死之時的模樣,半邊腦袋都摔扁了,紅的白的到處都是。
屋子里的東西也都劇烈地震動起來,于琦纏在保鏢的身上,保鏢身上血?dú)庵兀裏o法附身,只能張開嘴,一口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