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晟堯眼中現(xiàn)出一抹怒意,走到我的面前,咬著牙說“君瑤,我對你的心意,如果你不瞎,就應該能看出來吧?我尹晟堯活了二十多年,從來不近女色,更不會玩弄女人的感情。? ? ”
我嗤笑了一聲“尹少,你明明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不可能?”尹晟堯沉聲道,“當初那件事,并不是我的錯,你弟弟……我也在盡力彌補。”
“你彌補不了的。”我搖頭道,“破了的鏡子,就算再修補,也會有裂痕,有些事情,一旦生了,就再也沒有轉(zhuǎn)圜。”
他大步來到我面前,抓住我的雙肩,咬牙道“元君瑤,你的心難道是鐵石做的嗎?”
我用力從他手中掙脫,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像你們這樣的天之驕子,是不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你就說出來!”他惡狠狠地瞪著我,“不要磨磨唧唧的,我就受不了你們女人這一點!什么都要男人猜!”
我深吸一口氣“那我就直說了,我這二十年來已經(jīng)受盡了各種的侮辱和詆毀,我從來沒有朋友,除了外婆和弟弟,我也沒有別的親人,我很渴望親情和友情,可就是因為太渴望,才最怕受到傷害。你覺得我矯情也好,鐵石心腸也罷,我只是想要保護我自己,僅此而已。”
我繞過他,徑直而去,卻聽見他在身后道“你以前……到底受過什么樣的傷害?”
我的步子一頓,沒有回頭“我說過,像你們這樣的天之驕子,是不會明白的。”
我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心中空落落的,就算我不肯承認,但唐明黎在我心中已經(jīng)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幫過我,這一點我永遠不會忘記,將來如果他有困難,我會出手幫助他,但是,讓他走進我的內(nèi)心,我做不到。
至于尹晟堯,他對我是別有用心,還是真心相待,我并不在意,能做生意最好,如果不能,那就做個陌生人吧。
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些兒女情長的時候,我已經(jīng)晉升三品,是時候去尋找丹火了。
有了丹火,我才能煉制更高品級的丹藥,高壓鍋畢竟只是高壓鍋,煉制聚靈丹已經(jīng)很勉強了,如果有煉丹爐,一爐至少成功率能達到七成。
“姑娘,你要去哪兒?”司機側(cè)過頭來問。
我愣了一下,隨即苦笑,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只是想遠遠地躲開他們。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電話,是胡青魚胡部長打來的。經(jīng)過我?guī)讉€月的治療之后,他識海受的傷已經(jīng)有了好轉(zhuǎn),一直停滯的修為也精進了不少,他對我很感恩。
胡青魚的聲音有些急促“元女士,你知道童清風嗎?”
我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不就是那個東南制藥的背后老大嗎?
我用丹藥溫養(yǎng)弟弟的身體,他雖然在床上躺了半年,但身體卻越來越好,這個東南制藥以為我手中有什么秘方,派了一個經(jīng)理來跟我談,要用兩百萬買我手中的秘方。
我直接就給懟回去了,沒想到那個名叫熊楠的經(jīng)理居然搬出了一個名叫童清風的人來恐嚇我。
這個童清風被稱為東山市地下世界第一人,其實不過是一個化勁中期的武者。
我現(xiàn)在是三品的修為,又怎么會懼怕一個小小的化勁中期。
“怎么了?”我問。
“童清風被殺了。”胡青魚說。
“哦。”我淡淡地答應一聲,“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童清風,就死在我們山城市。”胡青魚說,“據(jù)說,他是來找你的。”
這件事兩三句話說不清楚,我們便約在往日的那家茶樓見面。
他告訴我,因為我不給童清風面子,所以初五那天,他親自來到山城市,想要下帖子向我約戰(zhàn)。
就在他剛剛抵達山城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