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級,我們這里,沒有一個能抵抗得了。”
二叔公冷哼一聲道“婦人之見,我當(dāng)初就不該同意你這個小毛丫頭參與議事。”
高琴眼底閃過一抹怒意,卻沒有任何辦法,她的天分是很高,但家族之中也講究論資排輩的,二叔公的輩分太高,光用輩分就能把她砸死。
“好了。”高建國道,“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準(zhǔn)備好應(yīng)戰(zhàn)。”
“家主,我看吶,也不必太擔(dān)心。”二叔公說,“說不定那人只是說說,并不敢真的上門,畢竟我們家還有老祖在呢,他不怕別人,總得怕老祖吧。”
眾人也都點頭道“二叔公說得有道理。”
“這些年想要對付我們高家的還少嗎?誰敢動?有老祖的名號鎮(zhèn)著,都不用老祖出手,那些人全都聞風(fēng)喪膽,逃之夭夭了。”
“呵呵。”一聲冷笑破空而來,眾人悚然一驚,紛紛站起身來。
“誰?”
高晗摟著我的腰,從天而降,落在大廳外面的天井之中。
我滿頭黑線,其實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已經(jīng)三品修為了,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不過……還是順著他吧。
一落地,我就立刻退到一旁,既然是觀眾,就不要攪合進(jìn)去的好。
高晗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說“大伯,好久不見了。”
高建國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與記憶中那個小少年比對了一下,心中一驚。
居然真的是他!
在座的眾人都曾經(jīng)覬覦過高晗的家產(chǎn),自然對他的模樣印象深刻,如今一看,都覺得像。
一時間,眾人臉上的神色都很精彩。
“各位沒想到吧?”高晗笑道,“我高晗,居然活著回來了。”
眾人靜了一會兒,二叔公自恃輩分最高,開口道“高晗,你既然是我高家的人,沒有死就該回高家來。你不回來也就算了,我們也沒有計較你的過錯,你怎么還氣勢洶洶地殺回來,要找我們算賬?你要算什么賬?在座的都是你的長輩,你對長輩如此無禮,你母親是怎么教你的?”
他不提高晗的母親還好,一提到母親,高晗背后的黑色翅膀猛地張開,嚇得眾人又后退了一步。
高晗臉上始終帶著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緩緩說“正好,我想問問,當(dāng)年我母親回家族來取我父親留下的東西,結(jié)果不明不白地吊死了,到底是誰干的?”
眾人互望了一眼,都沒有說話,二叔公又道“高晗,你母親當(dāng)年是喪父喪子,傷心過度,才會上吊自殺,你是聽了誰的挑撥離間?”
高晗的目光意味深長“當(dāng)年母親親手將我救活,又怎么會因為我死了而上吊?”
二叔公被噎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
高晗瞇起眼睛,語氣變得森冷刺骨“到底是誰,害死了我母親?”
沒有人答話,高晗道“要找出來,也容易,就看看當(dāng)年我父親的遺產(chǎn)在誰手中就行了。”
他看向其中一人,說“高勻,你藏在袖子里的短劍,是我父親當(dāng)年從海外荒島上帶回來的吧?”
那個叫高勻的中年男人臉色黑。
高晗又看向另一個人“高振,你兒子服用的那枚洗髓丹,是我父親留給我十五歲的時候用的吧?”
高振的眼神有些飄忽。
高晗又說“高楓,你手中那個日進(jìn)斗金的公司,似乎也是我父親的吧?”
他一個一個地點了出來,我聽得目瞪口呆,這些人搶劫啊,不說高晗父親的財產(chǎn),就是高晗母親的嫁妝,都被他們瓜分得一分不剩。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說“堂堂一個世家豪族,居然為了一點東西謀財害命,殺死自己的家人,眼皮子淺成這樣,今天我真是大開眼界。”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