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但他的功法非常精妙,一品巔峰的修為,就能跟二品對抗。可惜后來左天鴻失去了自己的戀人,心灰意冷地離開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微微點了點頭,說“你就為了一個老乞丐的幾句瘋言瘋語找了十年?”我的目光一沉,“你當(dāng)我是傻瓜嗎?”
我猛然出手,幾人只覺得一道風(fēng)掃過,我沖到他帶來的那些打手之中,一招一個,將他們?nèi)挤诺乖诘亍?
余老板后退了兩步,嚇得臉色白,從腰間掏出一把槍,對準(zhǔn)了我的腦袋,顫抖著說“你,你不要過來,這是沙漠之鷹,能一槍打爆你的頭!”
我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向他,他拿槍的手抖得握不住,我伸手就去奪他手中槍,就在這時,情況突變。
余老板的目光一下子變了,變得犀利無比,忽然丟掉了槍,手中出現(xiàn)了一根金色的尖刺,朝著我的胸口猛地刺了過來。
他的度非常之快,那根尖刺帶著一股靈氣,頃刻間便已經(jīng)到了我的心臟前。
他是個二品修道者!
但是,我可是堂堂四品!
他的度快,我比他更快,雙手一合,夾住了尖刺,他頓時感覺那尖刺像是卡在了兩塊鐵板之中,刺不進(jìn)去,又抽不出來。
他的臉色徹底變了。
我冷笑望著他“你想要用裝慫來讓我懈怠,然后再乘機反殺,呵呵,倒是好算計,可是你忘了一點,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不過是小孩子的游戲。”
說罷,我一掌拍在他的丹田,直接將他丹田擊碎,他雙眼一直,覺得渾身的力量如同流水一般淌走,雙腿一軟,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唐明黎走了過來,低頭看了他一眼,說“這個人不愧是在黑道上混的,滿嘴的謊話。”
我嘴角勾了勾,說“放心,我自然有辦法讓他說實話。”
說著,我拿出了一顆丹藥,說“這是四品的吐真丹,能讓二品以下的人吐露真言。”
我掐住他的下巴,將丹藥塞進(jìn)了他的口中。
余老板的眼睛立刻就直了,眼神變得無比空洞。
我問“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左家的秘籍的?”
余老板再次開口,聲音變得很機械。
這才,他才說了實話。
從來都沒有什么老乞丐,余老板的曾祖父余翔就是我外曾祖父左天鴻的好友,兩人是八拜之交,關(guān)系很好。
當(dāng)年我外曾祖父愛上了余翔的妹妹,向余家求親,余翔的父母提出,要用左家的秘籍當(dāng)做聘禮。
這要求是非常無禮的,我外曾祖父雖然很愛余家姑娘,卻不能隨意將秘籍送給別人,只能揮淚與姑娘離別。
沒過幾天,余家父母就將她許配給了別的家族,余家姑娘不愿意嫁,跑到左天鴻的面前,要跟他私奔,否則,她就在花轎之上自殺。
余翔答應(yīng)幫助他們逃跑,可在逃離之夜,左天鴻來到了約好的地點,等來的卻是余家的家丁。
余家早就覬覦左家的功法,為了得到功法無所不用其極。
而余家姑娘,居然也是幫兇。
左天鴻被自己的初戀欺騙,傷心欲絕,那晚大開殺戒,殺出了一條血路,逃了出來,遠(yuǎn)走他鄉(xiāng),最后來到了鄭家村,在這里娶妻生子,隱居起來。
或許是已經(jīng)心如死水,他余生再也沒有離開過鄭家村。
余家是西北的一個大家族,余翔所在的家族只是余家的分支,他們一直想出人頭地,才對左家的秘籍動了貪心。
余老板的天賦也不高,所以一直想要找到左天鴻的后代,將秘籍從他們的手中奪走。
原來,是我們左家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