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善天分,難;本來沒有天賦,卻生生造出天賦,無異于逆天而行,更是難上加難。?
因此,哪怕知道吃了我的血,會(huì)受制于我,那些渴望力量的普通人,也會(huì)毫不猶豫地吃下去吧。
我將丹藥收好,正打算再煉一爐別的,門鈴聲卻忽然響了起來。
我用神識(shí)一掃,頓時(shí)皺起了眉頭,本來不想給他開門,誰知道他不停地按門鈴,再按下去得把保安給招來,我只得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門。
“上官大少,你千里迢迢從都趕到山城市來,不知道有何貴干?”我冷冰冰地說。
上官允嘴角帶著笑容,說“不請(qǐng)我進(jìn)去坐坐嗎?”
“廟小,不敢招待上官家大少。”我擋在門口。
他淡淡一笑,我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已經(jīng)在沙上坐著了。
我給氣得直翻白眼,說“這就是上官家的家教?”
“在別人面前,我自然很有家教,在你面前……”他朝我挑了挑眉毛,說,“咱們又不是外人。”
誰跟你不是外人啦!
我氣得咬牙,當(dāng)時(shí)就該拼命宰了他才對(duì)!
我冷笑一聲,說“閣下到底有什么事?”
上官允自顧自地拿起桌上的茶開始喝,道“聽說,你研了一種可以量產(chǎn)的藥物,能夠讓斷肢重生?”
我嘴角微微勾起,冷笑道“原來如此,你是來幫田家當(dāng)說客的。上官大少,你已經(jīng)有了嬌滴滴的未婚妻,就不要來糾纏我了吧?田家我可惹不起啊。”
上官允笑道“你惹不起田家?我看你根本不給田家面子嘛。你放心,我對(duì)田家那個(gè)女人根本不感興趣,庸脂俗粉而已,哪里比得上你?”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我頓時(shí)覺得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說“那你千里迢迢到這里來,就是為了惡心我的嗎?”
“咱們都已經(jīng)血脈相連了,你說話何必這么生疏?”上官允走到我的面前,緊緊盯著我的臉,沉默了半晌,露出了迷醉的神情,淡淡地說“君瑤,你……又變美了。”
他伸出手,似乎想撫摸我的臉,嚇得我后退了一步,道“你說話就說話,別動(dòng)手動(dòng)腳。”
上官允面色一沉,道“很簡單,你的公司,我要入股。”
“不行。”我冷眼拒絕,“這是我一個(gè)人的公司,我不會(huì)允許任何人插手。”
上官允微微瞇起眼睛“你可要想清楚,你的這種斷肢重生的藥物一旦布,在全球都會(huì)造成很大的轟動(dòng),唐家是護(hù)不住你的,有我?guī)兔Γ愕膲毫?huì)小很多。”
我嗤笑一聲,說“我能借勢的人很多,不需要你。”
上官允眼中涌起怒意,我眼前猛然一花,他已經(jīng)來到我的面前,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湊到我的面前,說“元君瑤,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我怒道“關(guān)你什么事?放開我!”
上官允冷笑道“唐明黎還真是大方,居然愿意當(dāng)這個(gè)烏龜!”
我大怒,說“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明黎!我清清白白,不需要你來置喙!”
“清清白白?”他忽然大笑,“你敢說你跟尹晟堯是清清白白的?”
我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么?”
上官允嘴角一勾,冷笑道“我上官家最擅長搜集情報(bào),去年你和尹晟堯生過什么事情,我知道得清清楚楚。”
我心中充滿了熊熊燃燒的怒火,一耳光打在他的臉上,將他的臉打得一偏,他卻根本不在乎,譏笑道“怎么?惱羞成怒了?既然你是這種人盡可夫、水性楊花的女人,怎么就不能接受我?我不介意成為你的入幕之賓。”
“畜生!”我怒喝一聲,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在他眼角留下一塊烏青,他繼續(xù)笑,說“原來你喜歡粗暴一點(diǎn)的,好,你隨便打。”
他居然又將另外半張臉伸到了我的面前,我此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