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好。”
這個“好”字,像一把劍一般,刺進了沈安毅的心中,一陣一陣地疼,疼得他重重地咬了一下牙。
唐明黎示威成功,說“沈安毅,你母親的身體還好嗎?”
沈安毅的臉色一沉,立刻就想起了安翠兒胸口上的那個咒語。
我立刻按住沈安毅的手,說“安毅,你的……親生父母怎么樣了?你額頭上的那顆黑石頭,被呂若鳴取走了嗎?他放你自由了?”
沈安毅的臉色沉了下來,說“姐姐,我的父親是沈峰,母親是已經過世的媽媽和你的母親,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人。”
他深深地望著我,說“外婆過世之后,我就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
我點了點頭,說“呂若鳴心思狠毒,陰險狡詐,你能和他劃清界限最好了,免得被他給帶壞。”
說著,我捏了捏他的耳垂,說“你可是我從小帶大的,為了把你教好,我可是花了不少工夫,絕對不能被人帶歪。”
捏耳垂這個動作,我們從小就互相做,是表達親密的一種方式,但這次沈安毅居然臉紅了,伸出手,想要來捏我的耳朵,唐明黎一聲咳嗽打斷了他。
“君瑤,來吃菜。”唐明黎也給我夾了一筷子,看向沈安毅的眼神充滿了警告。
沈安毅沉著臉,沒有再說話。
吃完了飯,我在廚房里洗碗,沈安毅和唐明黎都坐在沙上。
沈安毅看著對面慵懶地靠著沙墊子的唐明黎,說“唐大少,你是不是該回去了?天色也不早了。”
唐明黎換了個更舒服一點的姿勢,說“君瑤是我的女朋友,我經常在這里留宿。”
沈安毅眼中頓時爆出一股強烈的憤怒,我正好洗完了碗,走出來道“安毅,你別聽他胡說,他……都是住客房的。”
沈安毅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唐明黎笑道“君瑤,我們都是戀人了,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嘛,你又何必急著否認?”
他又看向沈安毅,說“想來,你弟弟也希望你能夠幸福。”
沈安毅冷冷地說“任何想要傷害我姐姐的人,我都不會輕饒。”
“我疼你姐姐還來不及,怎么會傷害她?”唐明黎站起身,從背后輕輕抱住我的腰,說,“君瑤,今晚我住在你家好不好?放心,我還是住客房。”
沈安毅不快地說“你家就在隔壁,住客房和住隔壁有區別嗎?”
“當然有。”唐明黎湊到我的耳邊,道,“君瑤,我想要跟你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我有些無奈,說“那就住下吧。”
沈安毅的臉色往下一沉,唐明黎的臉上卻有了幾分得意。
一起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說了會兒話,便該回房間修煉,我先道浴室洗了個澡,因為家中有兩個男人,所以我穿戴整齊了才從浴室出來,進了臥室。
就在關門的時候,一只手忽然按在了門上。
是唐明黎。
“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我問。
唐明黎露出一個很受傷的表情,說“君瑤,我可是你的男朋友,你命定的道侶,你卻用這么生疏的口氣跟我說話,讓我好傷心。”
我心中有些愧疚,雖然已經接受了他,但我畢竟受過傷,對某些事情還是有些抗拒的。
他走進臥室,反手就關上了門,我有些緊張,說“這個……不是說好了……我還沒有準備好。”
“我知道。”他走到我面前,低頭深深望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微笑,低聲說“放心,我說過不會強迫你,就一定不會。不過,你對我這么防備,讓我很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