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晟堯咬了咬牙,雙手一翻,運(yùn)起全身的力氣,朝著他迎了上去。? ?
兩人再次交鋒,又是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沈安毅心中暗暗吃驚,這個尹晟堯,明明只是個神級,力量竟然就能如此精純,如此強(qiáng)大,不愧是東華大帝的繼承人。
如果讓他成長起來,一定會成為勁敵。
他的心中,生出了一抹殺意。
“你不是任由我打,絕不還手嗎?”沈安毅嘲諷道,“這才一招,你就受不了了?”
尹晟堯卻皺起劍眉,道“君瑤出事了!”
沈安毅一怔“你說什么?”
尹晟堯根本就沒有再理他,轉(zhuǎn)身朝著院子里飛奔而去。
此時,我躺在陰陽和合床上,腦中一團(tuán)漿糊,神情意亂情迷,而岑周正在脫我的衣服。
他也受到了陰陽和合床的影響,外面那么大的爆炸聲,居然都沒有聽到,眼里心里都只有我,恨不得立刻將我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提槍上陣,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可剛剛脫下一件外套,門就被猛地撞開了,尹晟堯大步?jīng)_了進(jìn)來,看見眼前的情形,目眥欲裂。
“岑周!你這個陰險小人!”
他瘋了一樣沖了過來,朝著床上的岑周擊出一掌。
岑周全部心思都在我身上,這一掌躲閃不及,被打了個正著,慘叫一聲,從床上滾了下來。
尹晟堯立刻抓起被子,將我全身裹了起來,其實(shí)我只被脫掉一件外套,里面的衛(wèi)衣還在,根本不用裹。
此時,門外已經(jīng)聚滿了人,都是寫周圍所居住的客人們和巡邏隊(duì)的隊(duì)員,他們是聽到了尹晟堯和沈安毅打斗的聲音,才過來的,沒想到卻看到了這樣一幕。
特別是那些巡邏隊(duì)的隊(duì)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風(fēng)流倜儻、風(fēng)度翩翩,如同君子一般的宗主,居然正在對一個妙齡女子下手。
而那張床,他們一看就明白了,那明明是陰陽和合床,上面的花紋還沒有消失,無數(shù)的男男女女正在不停地?cái)[著各種姿勢,居然還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玉山宗的宗主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有客人大聲叫道。
“簡直禽獸不如!”
“原本以為玉山宗傳承幾千年,是名門正派,沒想到他們的宗主居然凌辱少女,還用這種下流的手段,簡直該死!”
玉山宗的眾人腦袋都低了下去,臉漲得通紅,今天之后,他們整個門派,在華夏都會抬不起頭來。
這時,岑周也回過神來,臉色頓時大變。
他明明計(jì)劃好了,之前也查探過,這個院子里的人明明都已經(jīng)走了個干凈,連尹夫人也去別的院子里見朋友,應(yīng)該萬無一失啊,為什么會演變成這種無法挽回的局面?
沈安毅眼睛泛紅,幾乎要滴出血來,整個人都彌漫著一股恐怖的戾氣。
尹晟堯按住他的肩膀,低聲道“你身份特殊,不要出手,免得節(jié)外生枝,這里交給我!”
沈安毅瞥了他一眼,拼力壓住體內(nèi)洶涌的怒火,幾乎要把牙齒給咬碎。
尹晟堯也是怒火中燒,一拳打在岑周的臉上,將他給打飛出去,他是神級,岑周只是九品,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臉腫、體無完膚。
而那些玉山宗的弟子,居然都沒好意思上去阻攔。
“請閣下手下留情!”眼見得自家宗主就要被活活打死,從另一個山頭傳來了一聲高呼,這聲音直入人耳中,直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這是……神級后期?
雖然聲音傳來,但對方并沒有現(xiàn)身,這樣的場面,這位隱世的高手也是不愿意出面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
尹晟堯眼中卻閃過一抹冰冷之意,猛地出手,藏在袖中的匕瞬間劃過了岑周的脖子。
岑周身為玉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