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就走。? ”我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卻聽見姬飛星說“等等。”
我步子一頓,少女高興地跑上前去,道“大師兄。”
姬飛星和藹地說“小竹,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小竹撅起小嘴,說“人家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我全身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姬飛星也不生氣,仍舊帶著微笑,說“我正在教這位袁師妹練劍呢,如果沒有急事,要不你晚一點過來?”
小竹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說“不過就是個天賦不高的外門弟子罷了,師兄你管他干什么?”
說著,她拿出一盒糕點,說“師兄,來嘗嘗我做的蛋花糕。”
我乘機悄悄地打開門,正要開溜,忽然聽見嘈雜的腳步聲,一大群人朝著這個院子沖了過來。
我心中大驚,難道被人現(xiàn)了?
我連忙退了回來,姬飛星走過來,朝外面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抹寒芒,說“師妹,你到里面去,他們是沖我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躲到了內(nèi)室,小竹滿臉的嫉妒,憤恨地瞪了我一眼。
那一群人兇神惡煞地沖進來,領頭的居然就是之前對我意圖不軌的張東!
這個張東,一臉的囂張跋扈,和之前跪在地上哭泣求饒的那個判若兩人。
姬飛星冷聲道“你們想干什么?”
張東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對身后一個老者道“春長老,大師兄姬飛星修習邪術(shù),殘害同門師妹,哄騙師妹們和他陰陽雙修,乘機吸收師妹們的修為,壯大自己的實力。這樣的人,不配做我們白云劍宗的大師兄,請春長老定奪。”
姬飛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春長老是宗門內(nèi)的執(zhí)法長老,權(quán)力很大,他的侄兒也進么宗門,但只是個外門弟子,仗著春長老的權(quán)勢,在外門耀武揚威,調(diào)戲漂亮的女弟子,還糟蹋過兩個長相甜美的雜役弟子,差點害得一個女弟子自盡。
他知道這件事之后,非常憤怒,打了他一掌,至今春長老的侄兒還在養(yǎng)傷。
這個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張東別人不請,專門請了春長老來,可謂機關算盡。
姬飛星冷聲道“這是污蔑,我姬飛星向來行得端,坐得正,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他頓了頓,又道“倒是你,張東,你強行把外門女弟子叫到你房間,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吧?”
張東仍然不與他說話,而是對春長老說“春長老,姬飛星不僅不承認,還想要嫁禍于我,請長老為我做主。”
姬飛星很冷靜,說“你說我修煉邪功,有什么證據(jù)?”
“你要證據(jù)?”他冷笑道,“我證據(jù)多的是。進來!”
兩個外門女弟子走了進來,哭哭啼啼地說“前幾天,大師兄說要教我們練劍,把我們帶進了他的臥室,逼著我們跟他雙修,吸走了我們的修為。我們本來是二品的,現(xiàn)在只有一品了,還請春長老為我們做主啊!”
這兩個外門女弟子長得很漂亮,哭得梨花帶雨,將滿屋子的人哭得心都軟了。
姬飛星怒道“前幾天明明是你們來問我請教劍法,我念及同門情誼,沒有因為你們是外門弟子而苛待你們,教你們練了一下午的劍,你們居然還來誣陷我?”
兩個女弟子低著頭,只一個勁地哭,不敢看他。
春長老冷哼一聲,說“姬飛星,你不要恐嚇受害人!”
姬飛星也毫不客氣地冷哼道“春長老,你們不能僅憑這么兩個女弟子的口供,就說我修煉邪功。”
春長老道“我們既然敢來,自然是有絕對的把握。”他厲喝一聲“來人啊,給我搜!”
眾弟子們一擁而上,開始在屋子里一陣亂搜,將博古架上的珍貴古董花瓶擺件全都扔到地上摔碎。
姬飛星很喜歡古董,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