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他如果跟李木子結成道侶,對李木子的修行也有很大的好處,兩人雙修,必定會事半功倍。
我美滋滋地想著,突然愣住,等等,那阿信怎么辦?
阿信那小子,平日里油嘴滑舌的,但我能夠看得出來,他對李木子是有感情的,他看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絲傾慕、又有一絲寵溺,如同一潭化不開的春水。
至于李木子對他如何,倒是看不出來,那孩子以前在感情上受過傷,要打開她的心扉,并不容易。
罷了,緣分天定,那丫頭最后和誰在一起,還要看她自己的緣分。
我將手收了回來,他滿臉的憤怒,一獲得自由就撲上來想要打我,我一揮手,在他地上翻了幾個跟頭,倒在了地上。
他咬牙切齒地說“你是他們派來殺我的?”
我笑了笑,說“怎么?想殺你的人很多嗎?”
他咬牙發狠道“你要殺就殺吧,我就算變成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
他嗤笑一聲,說“怎么,他們派你來殺我,都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嗎?”
我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十八、九歲,應該還沒滿二十。
“我不是來殺你的,我是上天派來救你的。”我說。
他冷笑了一聲,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顯然不信。
我嘆息一聲,說“你是變異土靈根,這樣的靈根百年難得一遇,是修煉的好材料。”
他眼中光芒閃爍了一下,說“你撒謊,我小時候我爸媽就請了高人來給我看過,他說我的身體柔弱,沒有天賦,經脈還都堵塞了,根本無法修煉。”
我道“你的經脈的確是堵塞了。”
他眼中的光彩又漸漸地暗了下去,我繼續說“你經脈堵塞,不是天生,而是人為,有人故意將你的經脈堵住,讓你無法修煉。”
他露出震驚的神情,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的恨意更濃。
我說“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他瞥了我一眼,咬了咬牙,說“我叫向東陽。”
向東陽,我想了想,這個名字沒有聽說過,不過首都市似乎有個向家。
“你是向家的人?”我又問。
他眼底怒意更濃,惡狠狠地說“我已經不是向家人了。”
“你被向家趕出來了?”我毫不留情地戳了他的傷疤。
他憤怒地說“向家也配趕我走?是小爺我看不起向家無情無義,不是他們不要我,是我不要向家了。”
嗯,的確是被趕出來了。
“想不想修煉?”我問。
他沉默了片刻,吞了口唾沫,道“我經脈堵塞了,沒法修煉。”
“知道我是誰嗎?”我問。
他搖了搖頭,說“我不認識你。”
“我是恐怖女主播。”我說。
他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驚道“你,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恐怖女主播?我以前還給你打賞過!”
“那你就該知道,我是九品煉丹師。”我說,“你經脈堵塞,在我這里還算是個事兒嗎?”
他握緊了拳頭,臉上滿是激動,卻又有些不敢相信,說“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我說,“但這是你唯一咸魚翻身的機會,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了。”
說罷,我轉身就走,他猶豫了幾秒,大步追了上來,噗通一聲跪倒在我的面前,大聲說“請您務必幫我,讓我做什么都行!”
我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少年的眼神中充滿了恨意,卻一片清澈,并不是陰險狡詐之輩。
“跟我走吧。”我道。
“是。”他滿臉的喜色。
我將他帶回了所居住的酒店,讓他去浴室里洗了個干干凈凈,然后打了個電話給云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