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鏡中出現(xiàn)了一片璀璨的星空,星空中有一顆星辰猛然間大亮,光芒從鏡中打了出來。
小女孩大驚失色,張開一道黑色的盾牌擋在身前。
我冷笑道“區(qū)區(qū)螢火,也妄想與星辰爭輝。”
話音未落,星光已經(jīng)打在了黑色盾牌上,將它射穿,徑直落在小女孩的身上。
小女孩整個人都呆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那個牽著她的女人驚道“魔女殿下?”
不老魔女忽然張開嘴,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團(tuán)火焰從她的口中噴出,她的身體在劇烈的高溫之下,迅速地化為了飛灰,消散在半空之中。
黑暗領(lǐng)域一下子消失了,眾人看到了地上的碎肉尸體,都驚恐地大叫起來,四處逃竄。
此時,譚委員長帶著人趕了過來,他們已經(jīng)抓住了李章,打死了那個少女。
李章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jīng)取下來了,一臉的灰敗。
唐明黎將那件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只黑色的芯片,只有指甲蓋那么大一只。
譚委員長伸手去接,唐明黎忽然將手縮了回來,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譚委員長在心里罵了一句小狐貍!
“唐家主,你放心,山城市的那塊地,你一定能拿到手。”他說。
我皺了皺眉頭,說“山城市的地?什么地?”
唐明黎將芯片遞給了他,說“沒什么,只是買了一塊地,準(zhǔn)備建一座避暑山莊,夏天去避暑罷了。”
“山城市熱成那樣,你去避什么暑?”我不滿地問。
譚委員長捏著芯片,說“君瑤,唐家主看中了南月山上的一塊地。”
我眉頭皺得更緊了,說“南月山?那豈不是離我的靈植園很近?”
唐明黎瞥了譚委員長一眼,譚委員長一臉無辜,轉(zhuǎn)身道“把這個叛徒給我?guī)Щ厝ズ煤脤弳枺 ?
我沉默了一陣,說“我回去了,唐家主,告辭。”
唐明黎道“你不問問我地的事情?”
我說“在哪里買地,是你的自由,我不感興趣。”
唐明黎眼神如同藤蔓一樣爬上我的背,說“那是一塊風(fēng)水寶地。”
我沒有再說什么,快步走出了商場,卻聽見耳機(jī)里響起譚委員長的聲音,語氣陰沉“君瑤,出事了。”
我和唐明黎都趕到了車庫的指揮部,譚委員長拿著那張芯片,說“這里面也是病毒,好在我多留了一個心眼,只燒了一臺電腦。”
我和唐明黎互望了一眼,心中十分震驚。
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都不過是個局,是個障眼法,真正的地圖,在李章兒子的手中!
此時,想必那地圖已經(jīng)落在了撒旦教的手中了。
撒旦教真是狠啊,派出了華夏地區(qū)的領(lǐng)袖不老魔女當(dāng)炮灰,我們不信也得信了。
譚委員長滿臉憤怒,一拳打在桌上,怒吼道“撒旦教!”
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差點(diǎn)暈倒,我立刻將他攙扶著坐下,給他把脈,臉色有些凝重,立刻拿出金針,刺入他體內(nèi)的幾個大穴,又往他后背擊了一掌,將靈氣打入他的心脈之中。
他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然后軟軟地靠在椅子上,臉色灰敗。
我皺眉道“譚委員長,我上次給你把脈的時候說過,你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了,這次又氣急攻心,傷了心脈,我可以救你一次、兩次,但救不了你十次、百次。”
譚委員長嘆息一聲,說“如今華夏是多事之秋,我就算想退休,也不行啊。”他高聲道,“快扶我起來,黑血煉獄絕對不能有事!不然華夏危矣!”
在首都市郊,幾十公里的地下,黑血煉獄之中,地下第五層,整整一層,都是典獄長的辦公室。
這里裝修得極為豪華,有專門的辦公區(qū)域和休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