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唐明黎和上官允二人走了進(jìn)來,道:“君瑤,出了什么事?”
我焦急地說:“東陽不見了!”
二人的神色變得很凝重。
“是我太自信了,以為布下了一個防御陣法就能擋住那些人。”我握緊了拳頭,臉上布滿了寒霜。
唐明黎按住我的肩膀,說:“君瑤,你冷靜一點,我會查到是誰干的。”
“沒時間了。”我眼神變得凌厲,“有個人知道。”
上官允道:“元女士,你相信那個飛廉?說不定就是他派人干的。”
“如果真是他干的,我更要去找他了。”我轉(zhuǎn)頭看向他,眼神冰冷如刀。
上官允看到我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眼神不由得一沉,說:“他在你心中就那么重要?”
“他的我的弟子,當(dāng)然重要。”我怒道,“在你上官家主的眼中,恐怕沒有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人吧?我的心情你是不會明白的。”
說罷,我再次召喚出飛劍,朝著黑血煉獄飛去。
總指揮還沒有離開,我大步來到他面前,道:“我要再去見飛廉。”
“不行。”典獄長走上前來,沉聲道,“你不能再見他!”
“向東陽出事了。”我對總指揮道,“他是百鬼不侵之身,我們要對付撒旦,必須要他幫忙。”
典獄長冷哼一聲,道:“你敢肯定,撒旦教一定比他還要邪惡嗎?”
總指揮也道:“君瑤,你可要想好,不要還沒除掉餓狼,又放出了食人猛虎啊。”
我嚴(yán)肅地說:“總指揮,我救了老馮,這次,請你務(wù)必幫我。”
我這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我?guī)椭憔攘死像T,你可不能過河拆橋。
總指揮沉默了下來,典獄長冷聲道:“怎么,你已經(jīng)因私廢公,錯了一次,還要再錯第二次嗎?”
我深深地望著總指揮,等待著他的答案。
他的目光在我們二人的身上掃過,道:“你可以再去見他,但絕對不能放他出來。”
“可以。”我點頭。
典獄長怒了,對總指揮道:“你相信她?”
總指揮斬釘截鐵地說:“對,我相信他。”
“愚蠢。”典獄長冷哼了一聲,道,“他們居然讓你這么愚蠢的人當(dāng)上了總指揮,看來華夏要亡了。”
總指揮看著我走進(jìn)了電梯,嘴角忽然一勾,道:“典獄長,如果換了別人,我不會允許她去見飛廉。但她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典獄長問。
“很簡單,不管什么事,只要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就一定會變成好事。”總指揮道,“如果不信,我們可以打一個賭。”
典獄長瞇起了眼睛。
我再次站到了飛廉的面前,飛廉嘴角帶著笑容,道:“怎么樣?現(xiàn)在相信我所說的話了嗎?”
我厲聲道:“我弟子到底在什么地方?”
飛廉笑了笑,道:“你弟子不是我綁走的。”
“那是誰?”我繼續(xù)問,肯定不會是撒旦教,如果是撒旦教下的手,他們會直接殺了他,而不是廢那個力量將人劫走,徒生事端。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真沒想到,我背后居然還潛伏著一只黃雀。
飛廉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放我出去。”
我沉吟了片刻,道:“我要怎么做,才能放你走?”
此時,站在屏幕前的典獄長露出了一分殺意,道:“總指揮,讓我去殺了那個女人,否則,以后你們就自己來守這座監(jiān)獄吧。”
總指揮緊盯著屏幕,說:“那么著急干什么?看下去再說。”
“很簡單。”飛廉道,“你只要說出這句話:‘我放你們走’,就可以了,我們自己就會離開。”
“你們?”我瞇了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