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這種事情不是很輕松嗎?
真正的目的恐怕得以后見到三位天帝才能知道。
蘇凡只是沒想到血詩案會是天門的人做的,而且就是為了收一些新人。
這種法子倒是有些意思。
蘇凡走在街上,沒多久就到了教坊司附近。
一個捕快偷偷摸摸的跑了上來,含笑道:“花捕頭,你怎么親自來了?”
“什么親自來了?”
蘇凡認出了這個捕快,疑惑道:“我不是讓你盯著周妙彤嗎?你居然跑到這里逛窯子?”
這話可就讓不快有些冤枉了,當即便抱頭解釋道:“花捕頭你聽我解釋,我就是跟著周妙彤來的,她又回了教坊司啊。”
嗯?
周妙彤又回教坊司了?
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蘇凡嘴角一抽,擺手道:“行了,你自己回去,我進去看看好了。”
“好嘞,花捕頭你先忙,小的先撤了。”捕快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這邊。
蘇凡盯著眼前的教坊司,嘆了口氣后走了進去。
花姐似乎是專門迎接人的,見到蘇凡走了進來,立馬從一個男子的懷里掙脫還從來,一臉媚笑的朝著蘇凡走來。
“呦,花公子怎么又來了?”
花姐笑道:“教坊司怎么感覺像是犯事了一樣,讓六扇門這是盯上了?”
“少打岔,周妙彤怎么又回來了?”蘇凡嘴角抽了抽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啊,她從嚴府回來后就待在房間不出來,還說已經再也不離開教坊司了,我們也沒辦法啊。”
花姐解釋道:“我家主人都不敢和她簽賣身契了,您要不把她帶走吧,我們也不敢收她啊。”
聽到這話,蘇凡也是嘆了口氣。
嚴公子的事情對周妙彤打擊不小,換做誰都沒法接受自己喜歡的人就這么死了。
蘇凡深吸一口氣,道:“讓她現住在這里吧,錢我會給你們的。”
“好嘞,花公子都這么說了,我們肯定會照顧好她。”花姐嬌笑著說了聲。
蘇凡看了眼二樓的方向,嘆息道:“我去江玉燕那邊休息,別讓人來打擾我。”
這話讓花姐的臉色微變。
這是不是有些太猴急了點?
江玉燕還都沒辦法下床呢,今天吃飯都是她親自喂的。
現在又來,江玉燕不得死在床上?
“花公子,要不換個人吧?”
花姐忙阻攔道:“玉燕還沒辦法下床呢,您要不去三樓其他人那邊?這要是出了人命,我們可擔不起啊。”
蘇凡冷哼道:“要不你一個人來陪我,要么就是她江玉燕陪,你自己選吧。”
一個人陪?!
花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她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一個人陪的住啊。
這弄不好自己的命就沒了!
花姐干笑一聲,道:“花公子說笑了,就讓玉燕陪您吧,我還得照顧其他客人呢。”
說著,她就趕忙離開了蘇凡身邊。
錢重要,但命更重要啊。
蘇凡嘴角微微揚起,隨即一步步的走向了三樓,輕車熟路的走到了江玉燕的門口。
屋內,江玉燕躺在床上,眼神中滿是不甘之色。
她的身子自由皇帝才碰過,誰能想到居然會有被其他人碰到的一天。
而且只是一次,她就差點把自己交代出去。
“咔——”
房間們被緩緩推開,江玉燕轉頭看了眼門口,白發面具人出現,她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似乎在她的眼里,這道身影已經成了什么妖魔。
蘇凡關好門坐在了桌邊,雪飲狂刀也被放在了桌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