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歲哪里會輕易的走?
這清水樓閣背后幕后主人就是他爹,就連皇甫漣衣都是她的玩物。
今個他被這么羞辱了,就這么離開不得被笑話死?
再說了,皇甫漣衣好歹也是十大宗師之一,殺一個小白臉不就是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都給本少爺待著,今日誰趕走我扒了他的皮!”
拓跋年歲怒聲道“有皇甫漣衣在這里,你們還害怕什么?她總歸是本少爺?shù)呐?,不敢違背我們的!”
話音剛落,清水樓閣的二樓窗戶怦然炸裂,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就從二樓砸了出來。
“嘭——”
這東西直接被摔砸在了拓跋年歲的腳下,驚起地上的不少微塵。
拓跋年歲扇了扇面前的塵土,這才看清楚了腳下的東西,可只是一眼,他的眼神就徹底變了。
不只是他,周圍那些拓跋部族的人也都是如此。
此刻,拓跋年歲腳下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具穿著金色衣袍,內(nèi)無一物的無頭尸體啊。
這尸體的金色衣袍,不正是皇甫漣衣嗎?
怎么回事?
這也就幾個呼吸的時(shí)間吧?怎么十大宗師之一的皇甫漣衣,居然就這么死了?
下一刻,二樓一道人影宛如輕鴻飄落下來。
拓跋年歲抬頭去看,正是那被他看上了的小白臉,而這個小白臉的手里,正提著一顆還在滴血的人頭。
皇甫漣衣的首級?!
這一下,拓跋年歲徹底被嚇傻了,整個人徹底的癱坐在了地上,雙腿之間更是水漬不斷。
十大宗師之一的皇甫漣衣死了?
蘇凡神色平靜,盯著拓跋年歲平靜道“這女人心眼太壞了,趁著我和你說話的功夫,居然偷襲我一刀。
我這個人脾氣臭,最恨的就是背后捅刀子的人,所以我就割了她的頭。
想來這清水樓閣背后應(yīng)該是你爹拓跋龍蛇做主,雖然我沒見過他,但到了他的地盤,總得拜會一二。
這顆人頭就當(dāng)是我的禮物了,你幫我?guī)Щ厝ソo他,順便把這里的事情說清楚。
如何?”
拓跋年歲看著眼前的小白臉,整張臉徹底沒有了血色。
“你……你殺了皇甫漣衣,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拓跋年歲咬死蘇凡不敢殺他,咬著牙壯膽硬生生的懟了一聲。
蘇凡微微搖頭,道“我不殺你是因?yàn)椴幌肱K了我的手,你爹不過就是個天人境界,并不代表殺不死的存在,他要是想為你報(bào)仇,你盡管讓他來找我,他知道我的身份?!?
說完,他抬手將皇甫漣衣的頭丟了出去。
大元國十大宗師,死在自己手上的,已經(jīng)有兩個人了。
而這兩個人還偏偏都是女人。
清水觀音被他吸干了內(nèi)力,最后還留作挑釁的工具,皇甫漣衣則是被他一刀斬首。
相比較之下,皇甫漣衣必須得死,她知道了玄武血的事情,就不能讓她在繼續(xù)活下去。
天涼心涼……并不是別人可憐,而是他瞎了眼啊。
都說豬油蒙心,他這是被女人蒙了眼。
想到這里,白馬城的那些個自己的女人,居然讓他有些想念的緊。
和妙玄他們相比,外面那些個女人都是壞了心眼啊。
拓跋部族的人也都反應(yīng)了過來,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他們能挑釁的,當(dāng)即便帶著他們的少爺急急忙忙的離開。
整個大元,敢直呼拓跋龍蛇大名的人,也就零星幾個罷了。
而這些人無一不是天人境界,就算是大宗師見到拓跋龍蛇,都得點(diǎn)頭哈腰的喊一聲前輩。
可眼前的人這人不一樣,居然一點(diǎn)也不害怕。
“可惜了……長得還算不錯的?!?
蘇凡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