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棋衛(wèi)?”皇甫柏謙面色凝重地問到,他可沒聽說過什么執(zhí)棋衛(wèi),只是感覺自從來到這海天客棧的小院,見到的人和事都讓自己摸不著頭腦。
他腦子甚至里響起了一首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
更有一種想法是,為什么有這么多隱藏著的厲害之人,卻沒一人在之前就伸出援手幫助皇甫家,非得等到他的家族覆滅,或是什么世間蒼生受難才一個個冒出來,簡直不可理喻!
而且,兩月前的海獸潮涌,十幾萬海神衛(wèi)的生命隕落,還不算蒼生受難嗎!
那海神衛(wèi)倒底是算是什么?我皇甫家又算什么?!
十六歲的少年,此時應(yīng)該還不明白,這世間沒有誰會非要圍著誰轉(zhuǎn),也不是事事都能遂了心愿。
人與人之所以要轉(zhuǎn)到一起,其原因可能是有真情,可能是有利益,還可能是有仇恨。沒有無緣無故的緣分,也沒有萬事如意的書本。
就像前些天那個老頭說的一樣,“世間之酒,平淡如水”,想入水沉底容易,可要想掀起波瀾,一顆石子只能激起一圈浪來!就好比想要在把酒釀出酒味,五谷雜糧缺一不可,但就算配料齊全,也得讓時間來發(fā)酵。
“一個秘密組織。”英氣女子回答他的話打斷了皇甫柏謙的思索。這個答案對于皇甫柏謙來說,等于沒說。
看英氣女子不愿過多解釋,皇甫柏謙也不好深究,還記得爺爺和父親曾說過,有些事等長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皇甫柏謙繼而轉(zhuǎn)口問到“嗯……前輩,你沒什么東西給我嗎?比如書啊,石頭啊之類的?”說話間手上還比劃著。
可英氣女子雙手一攤,眼神清澈地望著皇甫柏謙,一改英氣的樣子,反而顯得有些調(diào)皮,說到“皇甫家的小子,本姑娘只比你大三歲!不是你前輩,請你叫姐姐!還有啊,我來的時候,師傅只讓我驗完石頭便可,沒有東西送你。而且我不但沒有東西給你,還要帶東西走!”
說完還吐了吐舌頭,讓皇甫柏謙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姐姐?你也不是前輩?那你還是英氣十足的樣子能讓人更接受一些。
“你要帶什么東西走?”皇甫柏謙問到,想著自己身上還有值得帶走的東西嗎?
“你!”女子指了指皇甫柏謙。
“我?你要帶我走?帶我去哪兒!?”皇甫柏謙指著自己的鼻子連續(xù)地追問到。
還沒等到英氣女子回答,又一句細(xì)細(xì)軟軟的“我也要帶你走!”,從床邊傳了出來。
趴在床邊的女子被他們兩人的對話吵醒了,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要帶皇甫柏謙走,清醒了大半,隨即坐起身來。
“你也要帶我走?”皇甫柏謙看著床邊的女子,身體后仰,雙手還交叉擋在胸前。
“你也要帶他走?”英氣女子身體前傾,脖子更是打得挺直。
床邊的女子點點頭。
“為什么?你知道我(他)是誰嗎?”皇甫柏謙和英氣女子一同問道。
床邊的女子點點頭。
“我(他)是誰?”皇甫柏謙指著自己,英氣女子指著他。
“我知道呀!你時皇甫家留存在世的唯一之人,皇甫家血脈唯一的傳人。至于名字,倒真是不知道了。”床邊的女子很認(rèn)真的說到,看著皇甫柏謙的臉龐依舊那么美麗。
“那你帶他去干嘛?”英氣女子來了興趣,繼續(xù)問道。
“爹爹說,我們家和皇甫家是有婚約的。所以我就跟爹爹說要先來看看,我爹爹要明天才到……”
“不對啊!”皇甫柏謙插話進(jìn)來,“先且不論是否真有婚約,就算有,可皇甫家的覆滅是真實發(fā)生的,那誰還會和毫無價值的皇甫家聯(lián)姻呢?我說,你和你爹爹腦子沒毛病吧?!”
“你才有毛病呢!”女子嬌嗔了一句,顯得有一絲嫵媚,她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