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二筒能不能幫忙破案,林北不知道,但那家伙的狗鼻子確實靈敏,自從地心回來之后,那家伙就越來越不簡單了,在不用感知的情況下自己都比不了,這家伙的嗅覺能夠聞到十幾公里意外的狗狗活動。
別看二筒在自己身前溫順,也沒有過拆家舉動,那是基于自己的威懾力,動物的感覺最是靈敏,能夠察覺出誰好欺負,誰不能招惹,就算是著名的二哈也不例外。
亨利牽著狗繩帶著二筒離開莊園,心里還在狐疑,什么時候林北這么好說話了?連點條件都沒提就讓他把狗帶走,就是最基本的信息共享都沒說,不得不讓人懷疑其中有詐。
不過事關(guān)復(fù)活的秘密,亨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亞伯開著車已經(jīng)在莊園外等候了,他都快七十的人了,還要照顧亨利這位養(yǎng)父,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爹。
“別讓它把我的車弄臟了,最討厭這些寵物了,尤其是二哈這種狗,最能折騰人。”亞伯說了一句就啟動汽車,向古董店開去。
林北的莊園在紐約市郊,想要開車回古董店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也就這半個小時,亨利和亞伯終于知道一只狗犯二是什么樣子了。
只見半開的車窗上,一個狗頭伸出去,一張大嘴對著窗外的風(fēng)不停的咬著,大舌頭蕩來蕩去的,跟個傻子一樣。
同樣坐在后坐上亨利已經(jīng)無語了,將它拉回車里它就嚎,非要把狗頭伸出窗外才不叫了,那凄慘的叫聲讓人心力交瘁,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臨走的時候克洛伊為什么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
“好舒服的風(fēng)啊!好多狗狗的味道,終于又回到城里了,戴安娜再也咬不到我了,好開心。”
二筒愜意的叫聲,讓相鄰開車的司機都紛紛側(cè)目,都感覺這只狗有趣,只有車里的兩人臉色鐵青,他們已經(jīng)被看一路了,似乎他們的智商也跟二筒一樣。
可算到了亞伯古董店,剛一開車門,二筒就飛奔了出去,亨利一把沒有抓住,這家伙就帶著狗繩自己跑了。
“我···”
強忍住爆粗口的沖動,亨利立刻下車去追,不追還好,是越追越跑,亨利也很心累啊!
傳說中的撒手沒亨利算是體會到了,這還不算什么,在一處死胡同里把這家伙給抓住,卻又裝起了死狗,躺在地上就不起來,這是又在鬧什么幺蛾子?
“二筒,跟我回去,不然沒有你的晚飯。”
“晚飯等會再吃,我還沒玩夠呢,我不回去,好不容易出來的,絕對不回去。”
二筒說什么亨利自然聽不懂,但是那一句句的似乎在跟他討價還價的叫聲,到底是在鬧那般啊?他可沒有林北的天賦,能聽懂它們在說什么。
最后,下班時間擁擠的街道上,就見一個人半拖著一條哈士奇在人行道上艱難前行,路人有些愛狗人士看不過去,都在痛斥亨利的做法,甚至有人想要報警了。
在老美這里虐待寵物尤其是狗,那可是會被判刑的,最終無奈的亨利也不要什么紳士風(fēng)度了,抱著幾十公斤的二筒,艱難的返回了古董店。
晚餐前喬警探準時前來,就看到亨利跟二筒在大眼瞪小眼,一件古董茶幾的茶幾腿已經(jīng)被啃爛了,亞伯直接差點心臟病發(fā),亨利也不得不把二筒栓起來。
看著那張帥氣的狗臉,那無辜的眼神,就好像再說,不是我干的,是他先動的手,亨利感覺心累,更加佩服林北能把這只狗養(yǎng)到現(xiàn)在,他都想給這只狗解刨一下,看看腦子是怎么長的。
“亨利,你確定這只狗能夠幫到我們?”喬警探懷疑的話語,聽到亨利耳中是那么刺耳,是啊,他現(xiàn)在也懷疑,借狗的舉動是不是一開始就是個錯誤,這樣折騰還不如求林北幫忙,就算欠人情也在所不惜。
“應(yīng)該,可能,有幫助吧。”亨利已經(jīng)不像昨天說的那樣肯定了,更像是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