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著之前那間房屋跑去。
“嗚嗷——”
“砰砰砰,砰砰砰”,聽到遠處的犬吠,林泉奈用力的連續(xù)砸門,完全顧不得表面禮儀。
“救命啊!開門啊!野狗要吃人啦!”
然而這道屋門卻永遠不會打開了,因為里面只有一具血淋淋的無頭尸體。
“嗚嗷嗚。”林泉奈聞聲回頭便看到遠處奔襲而來的狗群,顧不得太多,他跑到窗邊抬肘狠狠地向窗戶玻璃砸去。
因為身體瘦小,他抬肘連砸了好些次。
“砰砰砰,啪啦,嘩”。劣質窗戶的玻璃碎裂開來,玻璃的殘片劃傷了林泉奈的胳膊,臉,留下一道道血痕。
眼看狗群越來越近,林泉奈咬緊牙關,無視窗框上殘余的玻璃銳片,直接將身體拱入房子,玻璃劃傷了他的小腹,大腿,在窗框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手掌著地,摁在了碎掉的玻璃碴子上,但過于緊迫的狀況讓他無視掌中的疼痛,把玻璃碴子往衣服上抹了抹就伸手去提倚靠在門邊的伐木斧。
這時他才注意到,門廳處居然有一具無頭尸體,看服飾,赫然是之前給他開門的中年男子。
來不及多思考,他提起了倚放在門邊的伐木斧,緊握住掌心里沉甸甸的斧柄,這給了他與野狗搏斗的底氣。
看著已經(jīng)奔至窗前的野狗們,林泉奈雙眼發(fā)紅,呼吸逐漸粗重,握住斧柄的雙手也愈發(fā)的用力。
現(xiàn)在起,他也是“野獸”了。
“野獸”與“野獸”相爭,必然有一方會填飽肚子。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最先按奈不住不住的是一頭黃白相間的大型獵犬,身高約1米上下,四肢著地的情況下腦袋也達到了林泉奈的胸口。
黃白大狗雙手扒窗,作勢欲要躍入房屋。
林泉奈雙手上舉,將斧頭高高揚起,黃白大狗絲毫不懼,果斷躍入屋中。
“喝啊!”腎上腺素激增,林泉奈猛地跳起,一斧子劈在了黃白大狗的腦殼正中央。
這一擊林泉奈鉚足了勁,力求一擊斃命震懾群狗,斧子深深沒入大狗堅硬的頭骨,讓黃白大狗的哀鳴都沒來得及發(fā)出。
林泉奈松了口氣,干凈利索的殺死一只大型犬讓他重新找回了“殺手”的自信,讓他重新變成了曾經(jīng)那個揮手間滅盡千百生靈的殺蟲高手。
畜生就是畜生,只要斧子在手,借助地利,這種無腦野狗來多少他就能殺多少。
林泉奈欲要拔出斧子。
誒?怎么回事?斧子怎么拔不出來?
原來斧子已經(jīng)以一種不太理想的角度嵌入了野狗堅硬的頭骨中,失去了斧子的林泉奈退出“野獸”行列,變回了流浪兒,不再有資格與它們同臺競技。
“嗚嗷嗷。”一條條野狗從窗戶翻了進來,沖著林泉奈低吠。
戰(zhàn)斗結束了。
林泉奈緩緩后退,不敢把后背留給野狗。
而每當林泉奈后退一步,野狗們便上前一步,企圖將獵物的精神徹底壓垮。
“撲通”,林泉奈顫抖的雙腿被身后的尸體絆倒,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野狗趁機騰身飛撲,沾滿涎水的牙齒向林泉奈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