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幾個吧,說好了不搞地域歧視那一套的,再這么搞,草之國少有的好心人也會哭的。
林泉奈已經記不清上一世看過的動漫里是否出現過出身于草之國的好心人,但這一世,基本還可以確信是有的。
起碼紗里的父母似乎是那種老好人,在草之國的一個小鎮開了一家小診所,也經常免費救助一些支付不起醫療費的可憐人,正因此,紗里對于她的家人被殘殺后卻沒有任何人通報草隱村之事非常怨憤。
哦,也許有,但草隱村懶得管,死人和窮人是沒法付錢的,他們閑的才去管,這種事,也就五大忍村偶爾才會用愛發電。
反正不管因何原因,紗里對草之國這個故鄉是沒有任何好感的。
時針轉至正午,三人和一幫雇傭來的惡棍闖進了一間小飯館開始扮狗,血液飛濺,飯館內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雇來的惡棍眼睛都不眨的將滿地的尸體剁碎,扔了出去。
林泉奈和紗里隱晦的對視了一眼,決定先觀望,如果真的有異變再跑也不遲。
這些惡棍的心理素質有點太好了,他們不是忍者,就算干些缺德事也干不了太大的,能完美偽裝成真正的野狼眾屬實不可思議。
時針轉動,三人已經等候了兩個小時。
“嗒嗒嗒,嘩啦。”腳步聲靠近,在門口停頓了一瞬,門一下子被拉開。
開門的是一個面帶笑意的老頭,看上去和善又風趣,就是衣著打扮有些古怪,就像是忍者,富商,野人的混搭,他的身邊跟著三名頭戴草隱護額的忍者,姿態肆意,似乎是他的朋友。
時髦老人頭戴貝雷帽,穿著黑色西裝,卻在肩部縫了兩個狼首,衣裝下還能看到忍者網衣。
雙腳的黑皮鞋邁動著探戈舞的步伐緩慢的來到了犬良身前,好似要邀請他跳上一曲。
“哼姆”,老頭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嘆息,把側臉湊近被惡棍簇擁著的犬良,眼睛睜的一大一小“大乖乖,你現在怎么一點都沒有幽默感,你光殺人,有什么樂趣?”
老頭從地面上只能看到血跡,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讓他感到好玩的痕跡。
“父親。”犬良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同時一旁的林泉奈和一眾惡棍也隨之效仿,單膝著地,頭顱低垂下去,將腦后的致命要害暴露給老頭,就像是小狗向大狗露出肚皮和喉嚨。
而紗里早已屏息藏于樓上,透過地板的縫隙觀察著情況,緊接著,她的瞳孔驟然一縮,再無法保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