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啦”半藏扯動了一下鐮刀的鎖鏈就直接踏步沖了上來,鐮刀斜斬而出。
西卡卡一眼便看穿了他招式的攻擊軌跡,身體下伏于地面輕松避開,雖然她不具備了用刀的能力,但關于刀術的知識卻不會因為沒有星辰而遺忘。
“咔啦”半藏抓住了因揮刀而甩向他自己的鐵墜,身體倒轉一腳剁地向西卡卡后方側移,鐮刀的鎖鏈直接環住了西卡卡的脖子將她向后拖拽在布滿了碎石的地面上拖動。
“咳啊,咳咳。”西卡卡雙眼瞪大,雙手拼命地扒拉著快要勒斷她脖子的鎖鏈,兩腳不斷亂踢著掙扎。
山椒魚半藏不相信傳言中各種虐殺自己的西卡卡有這么好解決,沒有像對付普通敵人那樣一鐮刀補下去,而是連續后退拖拽著西卡卡。
“嘎啊,嗚嗚。”西卡卡并沒有如他預料的那般進行反擊,只是更加用力的掙扎,雙眼流下血色的淚滴,淌著血色口水的嘴角不斷開合,似乎是想說些求饒的話。
“當”鐮刀和與鎖鏈相連的鐵墜用力一別,西卡卡停止了掙扎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唰”刀光閃過,拖著鎖鏈的鐮刀斬掉了西卡卡尸體的頭顱,但卻毫無停頓的又被鎖鏈拉扯,換了個角度飛回半藏手中,刀刃上插著西卡卡那面露哀求與不甘的頭顱。
半藏臉色變得很難看,居然真的就這么解決了?他不想殺西卡卡的!這下好了,永生的秘密莫得了,全t白忙活了。
而崖壁上還不知道角都解決完雨忍就會上去殺他的神秘黑袍人也懵了,不該是這樣的,根據他所找到的記載,無念可是很強的啊,怎么可能就這么被殺了?
正常的血巫并不具備操控血液修復傷口和把自己化為血液的能力,所以見到西卡卡的頭顱都被斬下,只能認為是無念失誤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唰”西卡卡頭顱張開的嘴巴內血色長舌伸出刺向了山椒魚半藏的頸部,同時血舌尖端凝聚成了一張嘴巴像他的頸部咬去。
山椒魚半藏因常年以刀術對敵,所以磨練出了超乎常人的反應能力,雖然他沒有預料到西卡卡的襲擊,但仍舊避開并一把抓住長舌用力拉扯繃緊,手中鐮刀一轉一抬,將西卡卡的舌頭割下。
“啊——”血舌尖端的嘴巴發出了刺耳的高分貝尖叫,聲音在極近的距離內傳入了半藏的耳朵,將他的左耳震出了鮮血。
“真是過分呢,戴通氣管的先生,您怎么忍心虐殺我這樣美麗的少女呢?身居高位的人都這么殘忍的嘛?”被鐮刀刺穿的頭顱又是癟嘴又是哀怨,表情接連變化。
倒在地上的無頭尸體豎起雙指,半藏耳內的鮮血瞬間化為一把扁平的長針刺穿了他的外耳道,緊接著上下調轉直接將他的耳朵切了下來。
頭顱融為鮮血,飛向了站起的無頭身體重新化為了腦袋,一顆紅唇上揚的腦袋,半藏受傷流血了,是她的勝利。
半藏捂住只剩下孔洞左耳,心中警惕性拔到了最高,他能不能制服西卡卡得到永生秘術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的san值恐怕要掉光了。
這都是些什么詭異的戰斗方式?舌頭上還可以長出一張嘴?鐮刀的刃部從臉中間穿出來了還擺出各種表情?然后又化為血液重新回到了身體?
半藏從未見過比西卡卡還要惡心的生物,這已經不是恐怖谷效應了,這偽裝成少女模樣的妖僧簡直就是為引起人類生理上的不適而存在的,他那惡心的戰斗方式就是證明!
“您是不是…在想一些失禮的事情?”蒼白色的少女用指尖一下一下的點著紅唇。
半藏面色難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為了永生,早就用了某種手段把自己變成了某些非人的生物,你不是人類吧。”
“嗯姆。”西卡卡蹙眉思考了一會兒緊接著瞇起血色的雙眼,露出了絕美的笑容“賓果~”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