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生命的意義嗎?你渴望真正的活著嗎?yes是”
一行大字突兀的浮現在干柿鬼鮫的眼前,他的眼珠子動了動,首先觀察了其他犯人的反應。
沒有任何異常,初步的確認是只有他自己看得到這行字體。
他又看了看鐵欄外,沒有任何看守在附近,霧隱監獄的看守比起無聊的監管著犯人的一舉一動更喜歡喝酒打牌。
這代表這大概率不會是幻術,在這棟監獄中只有看守不會被封印查克拉。
“生命的意義嗎?”干柿鬼鮫抬起了手,瘋狂的點著號“生命,沒有意義。”
“或許生命確實沒有意義,但在人的一生中,所見過所做過所經歷過的一切,它們都是有意義的。”
一個灰黑色長發的囚犯輕輕的倚靠在他身旁的墻面上,身體逐漸下滑,然后抱著雙腿坐在他的旁邊。
那一行帶有古怪問題的字體逐漸消失。
干柿鬼鮫垂下了手“那您生命中所行并帶來意義的事情,是什么?”
他出乎意料的對身旁的少女沒什么疏離感,這讓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我?在于快樂哦,幫助別人,快樂自己。”
少女回答的沒有半分猶豫,她早就做出了題目的答案,并如此堅信這是正確的。
“那真遺憾。”干柿鬼鮫起身走到了另一個角落“我不需要幫助,請您去其他人那里尋找快樂吧。”
少女噗嗤的笑了一聲,但卻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挪了挪屁股坐在干柿鬼鮫之前所在的角落,然后用“含情脈脈”的目光持續不斷的注視著對面的鬼鮫。
過了一會兒,一個矮小但身體粗壯的男性囚犯站到了鬼鮫旁邊。
帶有點點血絲的魚眼睛顫動了一下,他知道,麻煩來了。
雖然他不太能分辨人的美丑,但也能感受到少女身上那獨特的氣質,即便是短暫的接觸,看來也給自己帶來了麻煩。
面對比他強壯很多的囚犯,他先發制人的竄起突襲,憑借著兇狠猛烈地攻擊,囚犯很快便一動不動的倒在了地上。
“嘶,我就說那小鬼有問題,陰沉地坐在角落心理絕對不正常。”旁邊的囚犯開始議論紛紛。
那個囚犯不過是略微有些靠近,便被抓住一頓打,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
沒多時,幾名看守便聽到了動靜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瞥了幾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囚犯又看了看角落里囚服滿是鮮血的干柿鬼鮫。
片刻后,看守離去了,干柿鬼鮫渾身青紫的倒在了地上,可他溜圓的雙眼卻緊盯著正在閉合的鐵欄。
在鐵欄合死前,灰黑頭發的少女在眾目睽睽之下隨意的走了出去,然后走到了鐵欄外的水桶前以水為鏡理了理頭發,然后又穿過鐵欄走了回來。
而沒有人對此做出任何反應,就像是他們都看不見少女一樣。
“還有兩周,只要這期間你在監獄內留下分身,即便殺掉水無月冥門也不會有誰懷疑到你頭上吧?”
“您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您究竟是何方神圣?”干柿鬼鮫從地上爬起,又回到了屬于自己的角落。
毫無疑問,少女絕非尋常忍者,可以利用詭異的忍術在霧隱監獄中旁若無人的隨意出入。
這種手段,即便是中忍恐怕都無法辦到,難道眼前的少女竟是上忍?
而最讓他震驚的并不是這點,而是,他很確定自己從未見過氣質如此不凡的雌性。
可對方卻好像對自己了解的極為透徹,輕易就摸清楚了自己的一切,包括被關入監獄的根本原因。
“嗯…”少女歪了歪頭“就當你是在問我的名字好了。”
灰黑發的少女倚靠在鐵窗邊,好似在感受著流通的氣流。
“那種東西早就忘了,不過你也許可以稱我…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