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邸內,梅麻呂正坐在客室揮筆抄寫著輝夜一族所掌握的忍術。
其中不僅僅只有輝夜一族才能施展的血繼忍術和體術,還有著很多來自其他大國小國的戰利品忍術。
嘎吱,會客室的門被直接推開,輝夜首斬連門都懶得敲就直接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正唰唰寫著什么的梅麻呂后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寬大的身軀帶來的重量震的梅麻呂的身體向上彈了兩下。
“你想說些什么廢話?要是想讓我們三人承認你族長的身份,嘿,就憑你一個女人是別想了。”
說著他伸著熊掌攬過梅麻呂的肩膀揉了揉“不過,你要是認清身為女人應有的地位,那我們說不定會給你一點話語權。”
回應他的是幾乎刺破他喉嚨的骨刃。
“你有三秒時間把臟手給拿開,我不是很喜歡給狗喂這種骯臟的東西。”
“哼!”輝夜首斬怒哼一聲但還是收回了手“說吧,你想干什么?找我來不會是陪你聊天的吧?”
輝夜梅麻呂沒有回答他,仍然靜靜的抄寫著忍術,寫完一卷后,她像是小貓一樣懶散的撐了個懶腰,然后把身體倚進沙發里閉眼假寐了起來。
見自己被當成蟲子一般無視,輝夜首斬臉色鐵青,他抬手把桌子掀翻“你找我來到底要干嘛!?”
梅麻呂依舊沒有回答他,還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輝夜首斬直接抬起了拳頭作勢要打,但隨即眼珠子轉了轉“嘿嘿,你要是什么都不想說,那我走了?”
說罷他便作勢欲要出去。
“等等。”
果然如他所料,輝夜梅麻呂出聲攔住了他。
她拿出令牌揮了揮“好歹是你們老祖宗的令牌,不會連讓你陪我一個小姑娘待一會兒都不行吧?”
輝夜首斬返身重新坐回了沙發“有事說事,和空降的輝夜族長‘您’不同,我可是忙得很。”
他的口氣嘲諷,在您這個字上加了很重的音。
可輝夜梅麻呂卻又沒了動靜,安靜地倚在沙發里像是死了一樣。
“的死娘們,你耍老子?”輝夜首斬一把抓住梅麻呂的衣領把她提了起來。
緊接著他全身毛孔都張開流出了冷汗,梅麻呂已經睜開了眼,那里面充斥的只有暴怒和殺意。
在輝夜首斬做好戰斗準備后,梅麻呂眨了眨眼,仿佛變了個人一樣甜甜的笑道“你要是不喜歡鼾聲,那我換一個。”
她像是小貓一樣咕嚕咕嚕起來,臉上還帶著好像嘲諷一般的笑意。
不對勁,這娘們不對勁!
輝夜首斬瞇起了眼睛,但警惕卻一下子提了起來。
面前的少女和之前的性格和行為完全不同,簡直就好像換了個人一樣,讓他不知該怎么應對。
面對這個明顯讓他看不懂的少女,輝夜首斬突然開始好奇對方到底想和他談些什么。
咕嚕了一會兒后,梅麻呂瞅了眼時鐘,見時間差不多已經半個小時了便揮了揮手“沒事了,下去咱們再談。”
毫無疑問,他被耍了。
輝夜首斬額頭上青筋條條綻出,臉癟成了紫紅色“下次?我們沒有下次了,哼!”
他重重的摔門離去了。
在離開了梅麻呂的宅邸后,輝夜首斬很快就被另外二人攔住。
“那娘們跟你說了什么?”名為輝夜大骨的族老詢問道。
少女與以往不同的表現讓他們有些不安,曾經少女也找他們談過話,但無一例外都是三人一起,可這次,她只叫上了一個人。
“說了什么?別提了,真是晦氣,她什么都沒說!”輝夜首斬心情煩躁的揮了揮手。
他的口氣相當惡劣,將被少女激起的怒氣都宣泄了出來。
“什么都沒說?”名為輝夜謀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