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干柿鬼鮫和幾名暗號部忍者已經不見蹤影。
“追蹤他們的方向。”森乃伊比喜對身旁的犬冢忍者吩咐道。
“不行,咳咳。”犬冢一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咳嗽“滿哪都是辣椒味,我的鼻子要壞掉了。”
“可惡!”森乃伊比喜握了一下拳頭,隨后平復了臉色“他們來不及處理痕跡的,繼續追蹤,他們逃不掉。”
木葉忍者跟著鬼鮫一眾沿路留下的痕跡開始追蹤。
無論干柿鬼鮫的目的為何,他都已經完美地起到了誘餌的作用,霧隱的另一支隊伍成功的穿過了木葉的封鎖,將暗號忍者送達到了前線。
……
兩天后,干柿鬼鮫帶著暗號部忍者逃過一次次追殺,硬是一路從田之國逃到了草之國。
不僅僅是暗號部忍者,連他自己的精力和體力都已經被壓榨到了極限,身上的傷口也需要包扎止血,下一次追擊,他不清楚還能不能逃得過。
“干柿先生,我們分開行動吧。”幸提議道。
她清楚,若是只有干柿鬼鮫一人不帶著累贅,早就逃出了木葉的追殺。
“不行啊!他要是一個人逃走了那我們怎么辦?一下子就會被抓住的!”暗號部忍者大叫道,隨后看向鬼鮫,討好的說道“吶,你不會放棄任務的,對吧?”
在逃亡中,他們已經見識到了干柿鬼鮫的能力,無論是反追蹤的本事還是逃跑路線的選擇,他們這些暗號部忍者根本無法與主要負責戰斗的忍者相媲美。
“我不會放棄任務的。”干柿鬼鮫直起身子“繼續向前走,就快到了。”
他已經失敗了,傷痕累累的他已經無法再保護他們了,所以,他要執行任務了。
前方,是一處斷崖,下方一片漆黑,無法見底。
一行人來到了此處。
“死,這是死路啊,我們該怎么辦,木葉的人就快追上來了!”暗號部忍者驚恐叫道。
干柿鬼鮫沒有搭理他,坐到地上從忍具包里拿出紗布和止血藥開始給自己包扎。
“喂!你說說我們該怎么辦啊!?”
干柿鬼鮫的手抓在了刀柄上,他緩緩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了出聲喊叫的暗號部忍者。
“你,你想干什么?等等,別沖動!”
唰,干柿鬼鮫一個前踏步一刀揮出斜劈暗號部忍者的身體。
“你!”幾名暗號部忍者抓住苦無抵在自己身前,可這并沒有任何作用。
別說他們已經筋疲力盡,即便他們是全盛狀態,也不會是干柿鬼鮫的對手。
隨著手起刀落,幾名暗號部忍者已經成為了冰冷的尸體。
“干柿先生,你為什么…”幸的眼神充滿了哀傷。
唰,毫不留情的刀刃刺穿了她的身體,接著斜向從她身體中切過。
“屠殺同伴,這是我的專屬任務。”
在說這句話時,干柿鬼鮫的圓眼睛中附上了血絲,他的聲調發顫顯得有些愉悅,面無表情好似對此滿不在乎。
“你的人生一定…很艱辛吧。”幸倒在了地上,但眼中沒有仇恨,只有同情。
這是什么眼神?不是厭惡,也不是憎恨,干柿鬼鮫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眼神。
但他的心中泛起了一種奇妙而古怪的感覺,好像難以呼吸一樣。
他立刻又補上一刀,結束了幸的痛苦,同時也讓那含有不明色彩的眼眸永遠的閉合。
唰唰唰,十幾名狀態完好的木葉忍者追到了這里。
他們防備的看著干柿鬼鮫,這并非是一個簡單地霧隱忍者,他憑借一己之力,硬生生的帶著一群累贅從木葉的包圍圈中一次又一次的殺出一條血路。
每一次戰斗后,他的實力和技巧似乎都會上漲一分,毫無疑問,這個如同鯊魚一般的男人,天生就有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