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巴黎拍攝雜志,巴黎,一個適合邂逅的城市,行程中加上巴黎似乎是個美麗的停頓!
向昀前腳入住酒店,林戈后腳也到了,三月的巴黎夜晚依然寒冷,打車到酒店樓下,辦好入住手續后,拎著箱子就上去了,幾天前她按照行程表訂好房間,所以今天入住并不復雜,大概十分鐘后,她已經乘上了入住電梯,既然要給驚喜,洗漱打扮一下也是必要的。
這么長久的旅行,風餐露宿的,林戈黑了不少,也糙了不少,只能寄希望于化妝品了,還是臨時在機場買的,死馬當活馬醫吧,林戈心想。
一個小時后,林戈總算把自己倒飭出來了,前幾天在蘇格蘭淘到的針織連衣裙,黑色經典直筒款式,用皮帶輕輕系出腰身,照例穿上常穿的高幫帆布鞋,一直扎著的頭發被洗干凈吹的微干,前陣子嫌長至腰部的頭發麻煩,順手拿剪刀自己剪短,毫無發型可言,今天細細修整了一下,微微過肩膀,相較離開之前,多了一些溫柔。
叮的一聲,手機郵件提醒,確認后就徑直去了25層。
已經是深夜一點了,不知道他睡了沒,懷著這樣的忐忑,林戈在電梯里不斷的深呼吸,不斷的想,他不會被自己驚嚇到吧,直到電梯到了的聲音打斷。安靜的酒店甬道就在眼前,2022房間就在甬道的盡頭,林戈站在外面久久的看著,近鄉情怯大概就是此刻的心情,隨即她快步朝著房間走去,站在門口理了理發型,用手機確認了下妝容,嗯,還好,晚上燈光昏暗,可以掩蓋旅途在身上留下的風霜,按了下門鈴,又緊張的快速背過身,等了一會兒,還沒有回應,只好轉過身再次按門鈴,門背后似乎有些聲音,此刻的安靜如同海水澆灌一樣,讓林戈有些呼吸困難,隨著門鎖聲響,這個壓迫被解除了一點點,林戈感覺到些許舒適,剛想暢意吐納,又被突然的拉入懷抱,緊緊的禁錮了起來,同樣讓她感到呼吸困難,但又莫名安心,伸出手同他一樣緊緊的回抱過去。
在林戈和向昀這段戀愛中,擁抱多過親吻,十年的期想,兩年的旅途,擁有彼此,是他們永恒的主題。
“你怎么來了?”
許久向昀的聲音才響起,依然保持著門口擁抱的姿勢,剛剛他應該睡了,聲音略帶沙啞,好聽又性感,不經意地撩了林戈一下,往他的脖子那里蹭了蹭,才輕聲答道:“想你了,很想你!”
向昀用手臂蹭了蹭她的腰,又用臉蹭了蹭她的頭發,深呼吸,再次確認是不是夢,味道和手感都是實實在在的,悶聲悶氣的說道:“這一年多我每天都很想你,但是見不到你,你一想我,就可以見到我,不公平!”
又不確定的在她的腰上比劃了下,略帶生氣的問道:“你怎么瘦了這么多?拍照很重要,吃飯也很重要的。”
林戈咯咯笑了起來,甜蜜溢滿胸腔,捧起他的臉,一寸一寸的細細觀看,一年多不見,她黑了瘦了,但是向昀似乎凍結了時間,除了頭發留長了,一點都沒變,眼睛依然亮晶晶的,睫毛濃密,素顏順毛的樣子,乖乖的,三十多歲的男人還一直保有兒童純真的眼神,讓時間都不忍下刀雕刻,偏偏他的角色又深情虐戀,真是反差啊,忍不住湊了上去,吻了吻他的唇,沒有立即離開,假裝吃醋的說道:“我不在的日子里,都有哪些女人親過這個嘴巴?”
向昀立馬偃旗息鼓,投降哄道:“以后盡量不接吻戲了,別生氣。”
林戈又咯咯笑了,用腦袋頂了頂他,嗔道:“傻瓜。”
被稱為傻瓜的人快速封住了某人的嘴,如同剛剛的擁抱,一樣的緊密,一樣的深邃,仿佛要把彼此吞噬般,化為彼此的骨中骨、血中血,才能做到永不分離。
這一夜,注定無眠。
早上八點,被餓醒的林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向昀依舊擁著她,緊緊地,以無法掙脫的姿勢宣告主權,昨晚差不多一晚上沒睡,林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