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囚籠中,夢鴦與石魔諾阿一個在內,一個在外兩人聊得熱火朝天。
落箏與夜愿站在石魔諾諾阿身旁聽著,一臉的震驚,這兩人說的話儼然風馬牛不相及,但是卻沒有任何耽誤,兩人聊得都很盡興。
過了好久,兩人才逐漸安靜下來,夢鴦看向外面的落箏與夜愿,面帶愁容,轉頭前的眉飛色舞不見了。
“主子,諾阿他說放他出去的那人手中有囚籠的鑰匙是用鑰匙將他放出去的”
落箏聽著一下愣住了,聊了半天,竟然是用鑰匙放出去的?!
“那那它是怎么從這出去到外面的?”
雖然有所猜測,但是落箏還是心存僥幸,兩人聊了這么久,怎么也應該有些有用的吧。
外面的陷阱被全部觸發了,沒準進來的那人沒有那扇鐵門的鑰匙,使用被的方法將石魔諾阿送出去的。
“額這個啊也也是鑰匙”
“可是”
落箏有些不敢相信,還想追問外面陷阱的事。
一旁的夜愿突然插言說道“問它,那人是走了還是留在這里了。”
“哦,這個啊,諾阿說那人已經離開了,是和他一起走的。”
“他們離開的時間并不長。”
“他們?”
“恩,據說是兩個人,都帶著白狐面具。”
夜愿皺眉,若有所思。
落箏聽的卻是一驚。
“夢鴦,你說那些人都帶著白狐面具?!”
“恩,是的主子,石魔諾阿是這么告訴我的,他原話說的是他們帶著白色的狐貍的假臉,我猜想應該就是白狐面具”
夢鴦還在解釋著她翻譯成白狐面具的原因。
落箏卻是再聽不進去一個字了。
直勾勾地盯著地面,滿心的狐疑。
是那些散修他們怎么會有這里的鑰匙的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落箏正在想著,一旁的夜愿突然罵了一聲糟糕,轉身走到那鐵門前,怒視著鐵門,顯得很焦急。
“夜愿,怎么了?”
落箏疑惑地問道。
“主子,如果真如石魔諾阿所說,那些家伙離開的時間不長,那么那些家伙很可能就埋伏在在畫中洞天那的山洞出口附近。”
“石魔諾阿很可能只是一個誘餌而已”
“用它鉤住來到出口的人,或是伏擊,或是困住”
落箏聽著瞳孔微縮,明白了夜愿的意思。
“夜愿你是說他們的目標是苦修老僧?!”
夜愿沉默一陣,微微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把事情搞的這么復雜應該不會只為了一個苦修老僧他們應該有更大的圖謀恐怕整個畫中洞天都要遭殃了”
落箏聽著,倒吸一口冷氣,難以置信的看著夜愿。
就在這時,地下囚籠突然晃動了起來,似乎發生了地震一般。
落箏與夜愿連忙催動靈力,牢牢抓住地面,穩住了身形。
石魔諾阿直接一下撲倒在地。
周圍的透明屏障閃爍了起來,不住變換著顏色,其內的深邃天空也晃動了起來,那些繁星一樣的囚籠四處亂撞著。
那扇滿是鐵銹的鐵門似乎受到了墻壁的擠壓,完全變成了熾紅狀態,發出咯吱吱的響聲。
落箏與夜愿看著不住閃爍的透明屏障與發出異響的鐵門,面容愈發凝重,心中都有不好的預感。
很快兩人的預感便得到了印證。
就聽嘭的一聲悶響,熾紅的鐵門被墻壁擠壓得翹起了一角。
晃動戛然而止,透明屏障瞬間變成了黑色。
短暫地耽擱后,一道道細小裂紋出現在屏障之上。
碎裂之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