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落箏的安慰下冷靜下來。
憤怒的看向那樹洞和黑手。
“啊啊,沒想到竟然失手了”
“紫劍閣的戒律長老果然名不虛傳呢”
“每一代都是厲害人物呢”
巨樹的裂痕被黑手撕開,一道身影走了出來,笑嘻嘻的看著落箏與黑鴉。
看到那身影,落箏便有些驚訝。
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身上竟是血污,面上還帶著半個白狐面具。
“這家伙應該是無名的同伴吧怎么會有手段傷害得了你”
落箏低聲說著,有些難以置信。
“哼,丫頭,你還是嫩呢,他那身皮囊不過是個殼子而已,內力的神魂早已不是原裝的了。”
“那一身血污,想必就是被奪舍時掙扎的結果。”
黑鴉完全冷靜了下來,惱怒地說著。
“被奪舍了?被誰?溪流嗎?”
落箏皺眉問道。
“哼,憑她可不配傷我。”
提到溪流,黑鴉不屑地說著。
“哎呀,真是的,鬼老大還是這么瞧不起人呢。”
一道淺藍色的靈力人形自溪流中浮出,笑嘻嘻地說著。
“哼,我就說嘛,老湖絕不可能不參與。”
黑鴉瞟了一眼那靈力人形,不屑地說著。
“溪老,好久不見了。”
落箏看向溪流,還算客氣的說道。
“哎呀,落丫頭你還是這么沒記性呢,我說過的哦,叫我溪姐姐便好。”
“溪老溪老的,都把人家叫老了。”
溪流語帶撒嬌的說著。
“哼,幾萬歲的人了,還裝什么嫩。”
黑鴉毫不客氣地說著。
“哼,你還是這般不招人喜歡呢,鬼老大。”
溪流的聲音變得陰沉了起來,冷冷地說著。
黑鴉懶得搭理她,盯著那被奪舍的男子看了半天,冷冷的說道“溪流,這家伙,是你的囚犯吧。”
“呵呵,不愧是鬼老大,這就看出來了啊。”
作為聽眾的落箏小嘴微張,有些驚訝的看著被奪舍的男子。
她一直很好奇獄林是如何收押囚犯的,只知道進入獄林的囚犯,都是被關在這些所謂守衛的身體之中的。
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只收押神魂,身體被舍棄掉了。
“私自放囚犯出來可是重罪,為了捉住落丫頭,你們也夠拼的了。”
黑鴉語帶嚴肅地說著。
面對獄林的囚犯,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呵呵呵,重罪?鬼老大,你說的可真好笑呢。”
“就算是重罪又怎樣?我已經被關在這里近萬載了,還想怎么懲罰我呢?”
“殺了我嗎?若是那樣的話,我倒是很高興呢!”
溪流說著,話語之中滿是怨氣。
“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家伙時間長了一定會變得不正常,可惜那老家伙就是不聽我的,不然也不會像今天這么麻煩了。”
黑鴉抱怨著,也不知道是再說誰。
沒想到如此語義不詳的一句話,卻把溪流激怒了。
“虹鬼!難道你想死嗎?!竟敢在我面前提起他!”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