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從手邊溜走。
只見這位淮安上仙探出手掌,向那懸浮在天際的先天法器“玄溟珠”籠罩而去,恍然間,仿佛有一個世界,籠罩下來。
那件先天法器“玄溟珠”極速顫抖,想要擺脫那越來越緊的禁錮,只可惜,沒有人催動的先天法器,終究顯的后力不足。最終,“玄溟珠”上的光芒逐漸暗淡,化為一枚普通的石珠,落在淮安真仙的手中。
這是神物自晦,在沒有找到合適的主人之前,這件先天法器幾乎不會主動展現自己的神異,而得到這件先天法器的淮安真仙,只能以仙力來慢慢祭煉這件先天法器,在其中留下屬于自己的元神烙印,最后方能使用。
這比起那種得到神物承認,瞬息煉化輕而易舉來說,實在不知道是何等的事倍功半。
“呼!”在見到“玄溟珠”化成一枚普通的石珠,落在真仙老祖宗手中,燕旭長出了一口氣。這意味著直到現在,才算得上是落袋為安,事情不會再有變故了。
畢竟那是一位真仙境的存在除非是仙君大能親自降臨,否則,誰也無法從這些淮安真仙的手中,奪走這件先天法器“玄溟珠”,這同樣也意味著,他的功勞已經板上釘釘。
就在淮安真仙將“玄溟珠”握在手中之時,天地間傳來如同磨牙一般的“嘎吱”聲響,仿佛整片天地已經不堪重負。
而保持著各種姿態,被禁錮在原地的諸位上仙們,只腳兩股巨力在身軀之上碾壓,頓時面色慘白,鮮血從七竅間流出。
一連串的“咔擦”聲響起,如同琉璃破碎的聲音,頓時,整個天地從一副靜止的畫卷中,陡然活了過來。微風吹起,草木搖曳。
那十幾位上仙,也忽然間從空中墜落,尚未落地,便身軀一躍,駕起遁光,朝著秘境之外遁走。而靜靜懸浮在天際中的淮安真仙,對他們逃離動作視而不見。
只見在這座秘境中,不知何時又多了兩道身影。一位是身穿青色袍服,明眸皓齒的少年。一位是身披獸袍,身軀魁梧的巨漢。他們二人分別是,長生功的祖師長生真仙,鐘山觀的老祖鐘山真仙。
同樣,他們也是曾經與離羽天朝太祖皇帝一起開拓蠻荒,打下離羽天朝這片疆域的兩位真仙。
而這座秘境的主人,曾經的那位先天神祗,相當于仙君大能的闡源境大神,就是隕落在包括他們在內的諸位大能的圍攻之中。
“二位道友來遲了一步,白跑一趟了!”淮安真仙面對著長生真仙和鐘山真仙,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息,就好像多年不見的好友,彼此間敘敘舊一般。
淮安真仙同樣沒有絲毫嘲諷或者炫耀,只是平平淡淡的訴說著一個事實。
雖然曾幾何時,這兩位道友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可是從他晉升為真仙的那一刻起,那些可笑的想法,都已拋之腦后,眼中只剩下那讓人迷醉的大道至境!
雖然三人都表現得平平淡淡,可是真仙畢竟就是真仙,那無與倫比的恐怖威勢,依舊存在。
就像淮安真仙線禁錮那十幾位上仙一樣,他并不是施展了什么神通,只是他這位真仙境的存在,降臨此間,無形的真仙氣勢籠罩,就讓此地一切都已凝固。
而剛剛那如同靜止畫卷突然破碎,也是因為長生真仙和鐘山真仙兩人的降臨,三人位真仙的氣機糾纏破碰撞,才使得禁止的畫卷,轟然破碎。十幾位上仙因此恢復了行動,而后逃離。
當然,這也是有三位真仙默許的意思,否則的話,誰也走不了的!這十幾位真人上仙,其中大半都屬于離羽天朝,其余幾人,也是南方大地上的人族上仙,在沒有冒犯真仙的情況下,三位真仙也不能大肆殺戮。
上仙畢竟是人族的中堅力量,這樣的每一份力量,都彌足珍貴。三位從上古時期活到至今的真仙,自然明白人族的發展,離不開這一位位的上仙來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