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現(xiàn)在這業(yè)火旱魃,并沒有對妖族的修行者動手,而是只對著那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發(fā)起了襲擊,但是誰也不敢保證,那業(yè)火旱魃,最后會好心的放過妖族修行者。
此時業(yè)火旱魃之所以只對那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動手,只是因為雙方毗鄰而居,早有仇怨,因而業(yè)火旱魃才會只對著那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或者說只是首先對著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展開了屠殺。
而且這也有可能是因為那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直撲處在界限處的妖族修行者的舉動,讓業(yè)火旱魃感受到了自身被冒犯,所以想要殺雞儆猴。
因而只憑當下的情況,并不能說明這恐怖無比的業(yè)火旱魃,就對妖族的修行者,沒有敵意!
而且此時業(yè)火旱魃還只是探出了一只巨手,其他的身軀都還并沒有現(xiàn)身,誰又能說它的另一只巨手,對準的就不會是這些妖族的修行者呢?甚至其真的只有兩只巨手嗎?畢竟誰又能夠肯定,這業(yè)火旱魃,其身形就如同人形那般,只有兩只手掌呢!
所以由此可見,這些妖族的修行者此刻感到十分恐懼,也是情有可原的!
業(yè)火旱魃的那一只繚繞著紅艷的白毛巨手,在一擊滅殺數(shù)不清的血色泥土之后,并沒有就此停下來,仿佛業(yè)火旱魃對于那血色泥土的冒犯,感到十分的憤怒,打定主意,要給予這些敢于冒犯的血色泥土,最可怕的教訓。
只見業(yè)火旱魃那只難以抵擋的白毛巨手,再度張開,然后繼續(xù)向前探去,向著那無數(shù)逃竄的血色泥土追去。期間,凡事被這白毛巨手追殺上,并且觸碰的血色泥土,在頃刻之間便會化為飛灰。
總而言之,就是那原本讓妖族修行者,難以抵擋,觸之即死的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卻在業(yè)火旱魃的攻擊之下,如同泥做的一般,頃刻間便土崩瓦解。
額……貌似這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好像確實是泥土做得?罷了,不管怎樣,總之那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對于業(yè)火旱魃,那是毫無抵抗之力。
而業(yè)火旱魃那一只繚繞著紅艷的白毛聚首,根本不知其有多長,從不知多深的深淵深處之中探出,然后又一直追著潰散奔逃的血色泥土,早已不知又延伸有了多長!
不過這也沒什么,在修行界中,幻化體型的法門,數(shù)不勝數(shù),而像夜火旱魃這樣一位,有可能是大神通級別強者的存在,其之巨手,哪怕能從深淵探入九天,都不奇怪!
就在業(yè)火旱魃的這一只繚繞著紅焰的白毛巨手,將數(shù)不進的血色泥土,追殺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之時,只見整個深淵絕地之中,突然間就是一陣山搖地動。
在那片原本是血色泥土盤踞和棲息的地方,一片巨大無比的石壁,從一面的峭壁之上脫落下來,隨著振動,這塊脫落的石壁表面的石屑崩碎,而后墜,落露出了內(nèi)里泥土的真實情況。
這是一篇暗紅到極致,幾乎發(fā)黑的泥土,其猛一出現(xiàn),便散發(fā)出了無比恐怖的氣息,而這股氣息,直奔深淵絕地深處,向著那尊正在追求無數(shù)血色泥土的業(yè)火旱魃的本體而去。
而隨著這股氣息浮現(xiàn),那片巨大的泥土,也緩緩成形,不用說這片暗紅的發(fā)黑的巨大泥土,乃是那些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的祖宗級別的存在。
沒錯,這片巨大無比,暗紅發(fā)黑的巨大泥土,便是那詭異無比的血色泥土的中,帝王般的存在,其原先只是一片普通的泥土,然而在當初那場大神通級別強者的廝殺之中,這片普通的泥土,被澆灌了多位大神通級別強者的血液,
而后又因為眾多大神通級別強者隕落,那不滅的殘魂,和難以消散的怨念,在深淵絕地徘徊不去,被這浸染著大神通級別強者鮮血的普通泥土所吸收,最后在漫長的歲月之中,以及某一個恐怖而又詭異的變故之中,生出了靈性,甚至更是隱隱的誕生了簡單的靈智,從而化為了一尊通天徹地,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