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白狐花魁在聽完李修然念完的詩后也是眼前一亮,這首詩確實是要比前面那些人的打油詩好很多。
如果自己等人刻意去宣傳一二,說不得還真有可能揚名千古的可能。
有幾人人立刻就開始吹捧起李修然來,其他人雖然心中不快,但是也都沒表現出來。
為了李修然這首詩,原本應該要閉門謝客的花魁。又多呆了些時間,同時也多表演了一些節目。
眾人也是很高興,還時不時的有人來找李修然碰杯,不過大家也沒太在意他所作出的那首詩。
畢竟還要經受住時間和大眾的考驗才行。
李修然也是來者不拒,只是每次想到那花魁是只妖怪后,他就不寒而栗,沒有半分想法。
誰知道那狐貍不會在半途的時候,突然襲擊,對人掏心挖肺?
在這個世界這么久了,他還沒見過好的邪祟妖魔,大都是視人命如草芥,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甚至在野外還會專門去捕食人類,妖魔邪祟就是危險的代名詞。
沒過多久,李修然就拉著李業等人回客棧了,明日還要啟程,今晚玩一下可以,但是完全沒必要把自己榨干。
不然要是在路上遇著一兩個邪祟,怕不是羊入虎口,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回到客棧之中,李修然找店家多開了個房,他自己就在里面打坐,吐納。
經過酒水摧殘的大腦這才好很多,沒有那種脹痛之感。
……
夜深,桃花坊。
這里是桃花坊大院之中一間獨立的二層小樓。
花魁萱凝就住在此處。
二樓里面有只有著一盞燭火照明,里面裝潢倒也簡單明了,一張大床一個梳妝臺,一個柜子,以及屏風等等。
李修然見到的白狐花魁現在就坐梳妝鏡之前,卸著頭上的頭飾。
只是她現在的面龐不再是人型,反而是一張吐出的狐貍臉,上面白毛遍布,細長,脖子一下倒還是之前在臺上的那具人身,狐首人身在昏暗的燭光一下,看起來有些滲人。
不過還好這間小樓之中并沒有其他人,只有花魁一人。
就在這時,她面前的那一面銅鏡忽然如同水波一樣蕩漾開來,如同其中要出現什么東西。
白狐花魁也沒有絲毫波瀾,仿佛早已習以為常了。
那銅鏡停止波動之后,上面突出來一張人臉,只有眼睛和嘴巴,其他的除了臉皮之外都沒有。
“萱凝!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那銅鏡上的嘴巴開合,其中有著嘶啞的聲音傳出來,聽不出是男是女,是人是妖。
“還請主人放心,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白狐花魁的狐首開口道。
“那就好!”
“對了!主人,萱凝還有一事要稟報!”
“何事稟報?盡管說來。”
白狐花魁猶豫了一下之后道“今日萱凝在那花坊臺上彈琴之時,臺下有一青年男子似乎看出了萱凝的真身,不知會不會影響到主人的大計。”。
“看出來了你的真身?莫非是修行中人?道士和書院書生應該都不是。
無妨,就算看出你的身份也沒啥影響,不過我還是派人去查查。”那銅鏡上面的人面說道。
接著又道:“可有記住那人的氣息之類的?”
“有的!主人!”
說完,白狐花魁一揮手,一道氣息從她的袖子之中飄出,最后進入銅鏡之中,被他人面一口吞下。
“好了!我還有一事要吩咐你去做的……”
“是……”
這兩者在小樓之中的談話并無人知曉,在小樓不遠處的一顆樹上有著兩人正在樹枝上盯著小樓的位置。
只是他們現在眼神渙散,神情癡呆,就盯著小樓的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