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楊滄為何不直接聲音傳話,或者神識傳話就不知道了。
片刻之后,李修然等六人就齊聚楊滄的房間之中。
只是楊滄早已經不見蹤影,只留下了六塊用作身份辨識的令牌,以及一道神識殘念。
說是要他們馬上趕到各自陣營所在,以及一些東西交代,就無其他的了。
六人當即只能趕往他所留下來的地圖中的標記地方。
原本還以為會要休整兩天,誰成想這第二戰攻打內城就隔了這么幾個時辰。
“快些解決也好,這樣也能給我更多的時間去解決詛咒的問題。”
李修然心中安慰自己。
……
在燕王手底下的修行者,將長安城中負責守備的修行者給打敗之后,就可以說外城已經被攻下了。
那些低境武人士卒,和普通士卒在強大的修士和武人面前就是完全被單方面的屠殺。
燕王手底下的軍隊入城之后,快速就將整片長安城外城給控制在手心中。
而軍隊和修士整備的營區在外城之中也是遍布。
只是燕王的人馬主要集中在東城區這一塊,他一家獨自攻打東面,兩王在玉州那邊牽制大唐朝的主力,而他和其他六王則是來攻打長安。
其他六王,兩王合擊一面。
長安城在喧囂之中迎來天明。
天亮了,雨也停了。
留下的只有籠罩著外城的血腥味,隨處可見的殘骸。
李修然一直在屋子中呆著,神識覆蓋著周圍,自身則是在那里修煉。
他在屋子中可以感覺到昨夜的鬧騰到早上才逐漸消停。
現在公雞早已打鳴,但是長安城沒有往日的熱鬧,有的是一片死氣沉沉。
不出所料,燕王的軍隊已經將長安城的外城給占領,有膽敢反抗的人,都直接在屠刀下,去了黃泉,入了地府。
院子周邊已經可以聽見成隊成隊士卒在那里跑來跑去。
其中有人敲著銅鑼的同時,大聲呼喊著,要城中百姓呆在家中,不要出門,長安城將處于三日戒嚴的狀態。
倒是沒有出現那種燒殺搶掠一類的現象。
“恢復的差不多了!”
李修然從床上起身,在床邊活動了下身體,把已經昏昏欲睡的小嘍啰收進可以存放活物的儲物袋之中。
噠噠噠!
噠噠!
噠噠噠
忽地,在窗口旁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走到窗口旁邊,透過窗子之間的縫隙進行觀望。
窗子旁邊就是街道,之前也有士卒從附近走過,倒是還沒有士卒從他窗子旁邊經過。
一對身著黑色甲衣,手中持著利刃、長槍,旗幟的九人隊士卒正從那里小跑著經過。
旗幟上秀著一個大大的燕字,是燕王李乾宇的人。
士卒都是看起來比較精壯的漢子,甲衣上還帶著血跡,看模樣是剛好才從生死廝殺中脫身。
瞳孔微縮,那是人類在面對生死時都會有的恐懼感。
他們都的目光在周圍快速掃射,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窗子旁邊的街道并不是很長,所以在燕王士卒快速經過,看不到影子之后,李修然也收回目光。
然后他拉開衣領,看了看自己身上都黑色符文,沒有任何變化,除了眼睛能夠感覺到,其他的方法下其都好像不存在一樣。
咚咚!
房門傳來兩聲敲門聲,是仙居山的肖青,透過神識李修然見到來者的模樣。
“她找我干什么?”
李修然心中有些納悶。
此女在平常的交流之中,沉默寡言,經常帶著一副高冠,如同道人模樣,面若冰山。
她沒有仙居山洞天其他人那么大的對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