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機會,生存下去的希望,他就是她金素娜今后人生道路上的唯一真神。
“我明白了,我不會暴露我們的組織,如果事不可為,我會盡量拖延時間,等候你們的救援。”
“嗯。”
一條秀樹仍舊有點不放心,他怕那些官僚為了得到秘密對金素娜動刑,怕金素娜扛不住折磨,怕金素娜沖他嫣然一笑道
“你知道嗎,一條君,男孩子也不要把自己憋的太辛苦,有時候,找個小女朋友對你的身心健康來說也是很有用處的。”
“”
金素娜飄走了,漲紅臉的一條秀樹飄了足足八個小時才飄回了謝菲爾德私立醫院,在醫院大門口,他遇到了坐在前門花壇邊緣郁悶地抓耳撓腮的相樂佳次,兩人對視一眼,相樂佳次唉聲嘆氣地開口道
“澄江來醫院了,補繳了76萬円的護理費,可惜還不夠,這家外國佬開的什么鬼醫院這么貴啊,哎,我跟著她回了一趟家,家里的房子被抵押了出去,她賣了陪嫁的首飾,我我是不是特別沒用?”
一條秀樹不知道怎么勸慰他,在日本,如果對方不主動開口借錢,是沒有人會掏錢借給他的,因為那樣會傷害到對方,哪怕是親密戰友,只要相樂佳次不開口,他也不會開口,一條秀樹坐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頭說
“我晚上去了趟戶田市,在那里找到了一位同志”
他將金素娜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相樂佳次,原本一臉頹然的相樂佳次逐漸恢復了精神,當他聽到金素娜被本地警署帶走之后,激動地站起來,一臉真誠地詢問
“說吧,我們該怎么做,隊長?”
“先別急,我們現在不能暴露實力和身份,你依然按照你的生活習慣去生活,只要不違反法律,不違背良心,我同意你使用巫術去改善自己的生活環境。”
其實這也是變相地提點他了,一個擁有著甘道夫親傳巫術的超凡,想要弄點錢在東京來說簡直比喝水還簡單。
與相樂佳次交代清楚后,一條秀樹穿進了自己的病房,兩個負責監護他的內務部特勤正站在窗口眺望閑聊,奧黛麗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用手撐著腦袋打瞌睡。
一條秀樹回到自己的腦袋前,控制著藍絲帶輕輕地扎進后腦,毫無阻礙地在病床上睜開了眼睛。
“疼!”
第一時間,全身上下的傷口被扯動,那種讓他痛入骨髓的感覺令他呻吟了起來,一陣惡心反胃感讓他不得不扯掉了口鼻中的管子,兩名特勤和奧黛麗同時聽到了動靜,全都見鬼一般看向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用手亂扯眼睛上紗布的一條秀樹,奧黛麗第一個反應過來,伸手將一條秀樹胡亂抓扯的手摁了回去,溫柔地喊道
“冷靜,秀樹,我是媽媽,你安全了,安全了!我們現在在醫院里。”
一名特勤拉開病房門就朝著值班醫生辦公室跑去,邊跑還邊摸出手機給內務部部長去電話,接到電話的警視廳內務部部長長船圭介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身中三十八刀,腦袋被鐵棍砸變形的一條家小王子竟然蘇醒了,搞清楚狀況后的長船圭介覺得自己可以更堅定地站在一條副總監這邊了,一邊穿衣服一邊撥了個號過去把一條正宗從溫柔鄉里拽了起來。
“發生什么事了?”
躺在床上的美國聯合通訊社記者斯蒂芬妮慵懶地伸了伸胳膊,露出了令人嘆為觀止的白皙曲線,一條正宗對西方的年輕美女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斯蒂芬妮和他是純粹的相互利用關系,就像共生的鯊魚和向導魚一般,她從一條正宗這里攫取第一手的新聞和情報,一條正宗則享用她年輕又充滿彈性的肉體,另外還有睡美國爸爸親女兒的虛榮心與滿足感。
“秀樹醒了。”
“上帝保佑他。”
斯蒂芬妮麻溜地鉆出被子開始穿衣服,一條正宗很無語地看著這個女人以比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