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聞他身上的酒氣,臉色陰沉著壓低聲音道
“孩子們還沒有起來,所以就不要大聲說話了?!?
“嗯?!?
真田右行點了點頭,盡量保證小聲,真田加那子關掉了開了一晚的電視,從茶幾下面摸出一包煙拆開,點上,看得一旁的真田右行目瞪口呆,他知道妻子以前在暴走族混的時候是抽煙的,可自從跟了他之后就戒煙了,現在又重拾惡習,看來她真的生氣了。
“孩子他爸,說說吧,那個女人是誰?”
“納尼?”
“別給我裝糊涂,你從這周一開始就魂不守舍的,晚上也回來的很晚,現在都敢在外面過夜了,你不是養了小老婆,是什么?我知道,我現在沒以前好看了,可你也應該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你只不過是個熬了二十年都沒有熬出頭的小職員,你有多少錢去被那些妖艷賤貨壓榨的?”
“噓噓噓,不是這么回事,你聽我解釋?!?
“不要再騙我了,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離開了我,你這個混蛋連早餐都不會做,更不用說照顧孩子們了,我現在只需要你坦白,那個女人是誰,我會去和她當面解決這個問題!”
真田右行被妻子的氣勢震地不敢反駁,他不由回想起當年的事情來,那時候他只不過是個弱氣的高中生,在路上偶遇加那子后,不諳世事的真田右行被衣著暴露的紋身女給震懾了,當年也是一枚小鮮肉的真田右行當晚就被暴走族少女騙到情趣旅店就地正法,食髓知味的他立即走上了貪戀美色的不歸路,在他不懈地死纏爛打、窮追不舍下,他竟然完成了許多男人都無法完成的壯舉,順利讓暴走族少女從良,和他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我坦白,我坦白?!?
從來就不敢和妻子頂嘴的真田右行連忙拉開鼓囊囊的公文包,取出里面疊地整整齊齊的六坨錢擺在桌面上,每坨一千萬円,六坨剛好六千萬円,另有各種黃金首飾一袋,價值不詳,但以目前回收的金價計,這一袋子七八斤重的黃金怎么也值個五千萬円。
“孩子他爸,你,你這是去搶劫了?”
真田加那子從來未見過這么多錢,她清楚地記得真田右行存了這么多年的錢,銀行卡上也只不過區區三百多萬,一下子冒出來六千萬円還有差不多價值的黃金,她只能想到真田右行一定是從事了什么違法犯罪的活動。
“孩子他媽,你還記得我年初的時候給你說過的那個極限流嗎?”
“我知道,可我不是告誡過你,那是欺詐嗎?”
“但我沒有聽進去,我一想到兩個孩子以后要上大學,甚至出國留學,我就覺得自己無能為力,我好怕他們以后成為像我一樣的人,成為一個被人壓榨,被人瞧不起的上班族,于是,于是我我就把錢偷偷地取了出來,投,投給了極限流在兵庫縣的召集人?!?
“咄咄咄!”
真田加那子跑回臥室去取出真田右行的銀行卡,對著手機查詢了一下銀行卡上的明細,果然,銀行卡在四個月前取出了整整三百萬,確認了丈夫沒有說謊,真田加那子松了一口氣,不論什么,只要不是真田右行移情別戀,她就覺得都是小事,錢,就是個屁,只要手腳俱在,哪怕生活苦一點,餓不死人的。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難道說極限流是真的讓你賺了這么多錢,不對,即便是你說的那個組織,也不可能讓你的錢在四個月內翻20倍,更何況還有這么多首飾是從哪里來的?”
“他們的確是欺詐犯,我在3天前才知道,我們所有的積蓄都被那群混蛋給騙走了我想過自殺是的,我想過去翠明湖投湖自殺,可是,可是,就在我萬般絕望之時,我遇到了一個自稱來自萬事屋的人,他聲稱能夠為我們這些被騙的人討回公道”
聽完真田右行半真半假的交代,真田加那子吶吶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后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