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加拿大、新西蘭這些弱雞憑什么共享信息?”
“先生,我們可是牢不可破的聯盟,施壓的國家越多,日本越容易屈服?!?
“聯盟,什么聯盟,我最討厭聯盟了,現在我們自己的破事還不夠多嗎,為什么要去和那些不靠譜的家伙聯盟?”
“這是在二戰時期就建立起來的情報共享體系,這個體系”
“你不要和我聊體系,沒有人比我更懂體系,我同意你去知會一下那些不靠譜的盟友,但要保證信息絕對不能流入中俄兩國。”
“那是自然?!?
遠水自然解不了近火,東京都的大街上,斯蒂芬妮女士在前面跑,自衛隊的士兵在后面追,當她和攝像師被扣押下來時,村上陸將補的命令也下來了,不準對友邦記者不恭敬,只沒收他們的攝像器材就行了,必須禮貌地制止他們的非法拍攝行為,不能動粗,要文明執法。
“你們這是妨礙言論自由!”
“是的,很對不起,這關系到我國的國家安全,所以只能請你們諒解了。”
換上一個嬉皮笑臉的新聞發言人,斯蒂芬妮的火氣一下子就找不到地方發了,她氣鼓鼓地和攝像師登上了采訪車,走進自己的小隔間后拉上隔音窗,摸出手機給一條正宗撥了過去,擠在一堆大佬中顯得有些不夠看的一條正宗連忙急匆匆地跑去衛生間,躲進一間隔間里坐在馬桶上接起了電話。
“我知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請看看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我們這個層級能夠參合的事情了,我明白,我依然會給你情報,你別在外面作妖,否則我被清理出來,你在內部就沒人可信了?!?
合上手機,一條正宗摁了摁馬桶的抽水把手,一陣西里呼嚕的響動后,他拆開皮帶又重新合上,整理著身上的警服走了出來,看著鏡中一臉憔悴的自己,他覺得自己的仕途上出現了一只莫可名狀的攔路虎,這只攔路虎此時正躺在重兵把守的隔離病房內。
如果只是單純的超凡事件,他不介意把這只攔路虎變成自己胯下的千里駒,關鍵在于排在自己上面的大佬實在太多,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可控的范圍,他甚至不可能從這件事情上分到半分的利潤,他只能通過當內鬼來攫取有益于自己的好處,想起來都有點下作!
“去特么的超凡!”
一條正宗給臉上潑了一把冷水,取出手帕擦拭著臉,當他走出衛生間時,內閣官房長官也到了,自衛隊正在清場,除了官房長官藤原,特殊安保委員會委員長佐佐木,警察廳次長上條及東京都知事黑川四位大佬,還有那幾位請不走的國際友人,其他人全部回到工作崗位上去進行維護穩定的工作,尤其是甚囂塵上的網絡、自媒體、直播平臺等東西,官房長官藤原已下了死命令,哪怕是讓黑客去黑掉自己的信息渠道,也要確保關于此事的各種消息盡快平息掉。
一條正宗不甘地跟在前田英次的身后走出了順天堂醫院,在醫院門口,他看到了在斯特賴克裝甲車護送下姍姍來遲的專家們,這些人一進入順天堂醫院就阻止了對金素娜的專家會診,四位大佬與三名國際友人參與了此次保密會診,先是日本權威腦科專家服部彰弘進行了基本情況的介紹
“金小姐的身上有多處擦傷、扭傷、右小臂應力性骨折,最嚴重的是顱骨遭遇鈍器重擊導致的粉碎性骨折,伴有嚴重的顱內出血,按照常人的標準來說,她現在應該已經死了,但神奇的是,她的腦電波反應異常活躍,模擬檢測儀上顯示她的腦內好似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正在壓制出血點,并且將淤血擠壓到了一個特定的位置上,好似在等待開顱手術一般。”
“這種特異性的表現應該就是心靈感應超過es臨界點的具體表現,美國愛因斯坦大學的烏爾曼琳博士和普林斯頓大學的斯科梅爾德教授通過視頻連線已確認了這一點,且兩位專家正在乘坐飛機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