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空音喝下那杯酒之后只感覺嘴里有一把刀,不斷地在切割自己的嘴。
憋了一會兒,他已經滿臉通紅,那股真氣才慢慢消失。
“噗”貝空音吐了一口血,嘴皮和舌頭都被割破了,還好鶴千羽還不會把真氣化成劍氣,所以這杯酒并沒有傷到貝空音的筋脈。
“在下身體不適,先走一步?!必惪找羝D難地說道,然后退了兩步就走了出去,眼睛深深盯了鶴千羽一眼。
胡遠星和賈鐮見貝空音自己慫了,也跟著就告辭要走。
“等等呀胡二少爺,千羽弟弟還沒有給你倒酒呢。”羅嘉戲謔地說。
“我已經喝醉了,算了算了,不喝了?!焙h星擺擺手就要走。
羅嘉又纏住他:“你要是不喝酒就走了,就是不給老子面子。”
“就不給你面子,讓開讓開?!笨吹晋Q千羽已經拿著酒壺朝這邊走過來了,胡遠星直冒冷汗,推開羅嘉,拼了命似的跑了。
“哈哈哈,都是一群孬種?!绷_嘉開懷大笑,今天算是出了一口氣了。
貝空音鬼點子多,以前一起玩的時候,排擠欺負了他們這一邊的不少人。
“這小子居然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孔文淵說道。
之前也差不多是這幾位公子在繡鳳樓里喝酒,呂青沒有來。貝空音設計了人來偷襲羅嘉和孔文淵,經過幾次襲擊后,警惕過度的羅嘉把來送菜的伙計打傷了。
然后貝空音那邊的人又大做文章,把事情鬧大。
最后羅放軍拿著根棍子來把羅嘉打了一頓然后抓回去了,同時孔文淵也遭到了家里的懲罰。如今正大光明地報仇了怎么不開心。
“哎呀呀,你說這什么好事兒都在今天發生了,看來以后每年的今天都是我的幸運日??!”羅嘉拍著手。
。。。。。。。。。
紅廟鎮,鎮口行來了一人一馬。
白馬,白衣,白劍。
這個青年人一路走到了一處豪華的府邸上。
青年看到了門口的兩個守衛,他緩緩地從馬上下來。
白衣掃過府邸門口的落葉,也好像掃去了夕陽的余暉。
“請問此處可是花影樓?”
“公子您是要寫單子還是消單子?”守衛問道。
“我來找人?!?
“我們的人,入樓成花影,不再有名字,不再有自己了,找不到的。公子您還是請回吧?!笔匦l的眼睛盯著這個白衣青年,想用眼里的煞氣逼退他。
不過他從這個人眼神里找不到可以下手的焦點,這雙眼睛,無神,沒有銳氣,也沒有俗氣,也沒有特點。
這張臉很柔美,像一個傾國美女在女扮男裝,這雙眼睛一看向這個守衛的眼睛,就把那眼睛里的煞氣吸了進去,他的眼睛像一股白煙。
“我不是找影子,我找花,夜來香?!卑滓氯伺牧伺氖匦l的肩膀,然后自己走了進去。兩個守衛已經動彈不得。
進門走了兩步,只是兩步,他忽然感覺到一股猛烈的壓迫感。
練武之人對其他人身上泄露的真氣內力有感應,越強的內力給人帶來的預警機制越強,身體會不由自主的緊張繃緊。
他的身體感覺到了至少十多個人在注視自己,但他的眼睛看到了數十個黑衣人,那些沒有感覺到的人是因為屋頂有限人太多,甚至第一時間還沒有發現這個白衣公子。
“各位,我沒有惡意,我只是來找夜來香的,何必這樣?”
“滾出去,下六樓可不是普通人能闖的?!币粋€黑衣人沉沉說道。
白衣少年看向這個人:“你還知道下六樓,看來應該是茉莉或者夜來香的獨子兒?我還是給你解釋一下我剛剛說的話,我不是在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