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第五如云臉上,把他從迷幻當中打醒了,他只保留了一絲絲的意識,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隱隱約約眼里還留著一些可怕的記憶和那黑色的煙。
“你在找桑海的什么人?”尤移云拖著第五如云的下巴,審問道。
“我,我不知道。”第五如云只感覺頭昏腦漲,記不起之前的事,記不起自己為什么在這里,也記不起從哪兒來,要不是尤移云手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道拖著他的嘴,他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怎么會不知道?難道你的審訊方法對他不管用?”黑衣女子急忙問道。
“不可能,他現(xiàn)在的摸樣就是典型的神智崩潰,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是在找什么人。”尤移云此刻的說話語氣完全沒有了強勢和怪異,反而變得很溫暖,好像他剛剛那副恐嚇第五如云的可怕摸樣都是裝的。
“你是從哪兒得到的桑海的消息?”
“菜,菜市場,一個屠夫。”第五如云瞇著眼無力地回答。
“那你是怎么認識這個屠夫的?”
“飛蒲樓買,買資料,三千兩。”
尤移云眼睛一瞪,念叨起來“好啊,原來我的桑海也就值三千兩?好一個飛蒲樓。”
“笨蛋,你不應該好奇的是飛蒲樓是怎么得到咱們資料的嗎?更個價錢較什么勁兒?”黑衣女子在幫助尤移云抓住這件事的重點。
“他們有消息不是很正常嗎?好歹飛蒲也是屬于竹海樓的麾下。”
“可就算是九樓,他也不可能有我們的資料啊?我們根本沒有在中原活動過,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有什么奇怪的?”
“我們的活動就算在塞外或者海上都做的極其隱秘。”
“真的夠隱秘嗎?”尤移云戲謔地說道。
“你要是懷疑我的隱秘能力老娘立馬就走,你以為我缺你那么些銀子?”黑衣女子不屑地說道“而且剛剛和我動手的事情你可記住了,以后我要找你算賬的。”
“喂喂,我可沒有傷到你。”尤移云無辜地舉起了手。
女子一巴掌拍下來他的手說道“說正事兒,我辦的事情肯定足夠隱秘,就算排探子到塞外或者海上來也肯定找不到咱們的。”
“可桑海曾經(jīng)在中原活動過,會不會是在趕出海之前九樓的人就放了奸細進去?”
“九樓不入世可是鐵規(guī)矩,不可能放間諜進來,而且,要是真的桑海內部有內奸,那第五如云買到的消息肯定會去桑海的隱藏分部,怎么會尋到咱們這里了?”
“那,難道是咱們組織里面有奸細?”尤移云臉色立刻暗了下來,腦袋里已經(jīng)開始回憶起來。
而黑衣女子則是立刻轉頭抱住了第五如云的肩膀問道“你在飛蒲樓買的消息是什么?”
“我,我,洛陽,八處,我記不住了。”說著第五如云摸了摸腰上的束帶。
黑衣女子捕抓到了這個細致的動作,她一眼就看到了第五如云的腰帶。
而這第五如云也是了得,在神志不清,沒有力氣的情況下,他居然也注意到了黑衣女子眼神的偏轉和聚焦的變化,立馬就雙手努力握住了腰間的腰帶,一臉戒備。
可惜也正是因為他強大的洞察力,反而成為了暴露自己的途徑。
黑衣女子見狀更加認準了,她捏住第五如云的肩膀的手變得柔和,雙手緩緩在他身上摸索。
從手臂到胸口,這雙溫柔的手上散發(fā)出強大的活力和柔和,同時在這雙手游蕩到第五如云臉上時,他嗅到了她身上的香味,這個女人如此溫柔美好,讓脫力虛弱的第五如云進入了夢想鄉(xiāng)。
她緩緩把第五如云擁入懷中,緊緊地貼著他,把身體的溫暖和柔軟傳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