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的人知道魏家和景王府的關(guān)系,為了避免魏家拿出來景王來壓他們,他們也只好把這話說在前面。
希望魏家可以乖乖聽話,不要讓雙方都難做。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魏承業(yè)知道難以善了,正交代魏邵氏不要過于擔(dān)心時,魏青贏也嚷嚷著說要過去。
“青青不要胡鬧!”魏承業(yè)難得板起一張臉,語氣都是斥責(zé)的意味。
“我要去!”
不管魏青贏怎么說,魏承業(yè)就是不肯,而一旁的衙役只是來傳魏承業(yè)去縣衙的,當(dāng)然沒有心情看這父女二人扯皮。
衙役的語氣都有幾分不耐煩要不是這魏家和景王府有關(guān)系,早就被他們拖走了事。
魏青贏見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過去,只好委屈的站在魏邵氏跟前“爹爹保重。”
這話剛一出口,自屋檐上跳下來兩個人——正好是丁四丁五二人無疑。
“要帶走人,也得問問我們的意思吧?”縣衙派人拿人的事情,早就傳到了景王府這兒,丁四丁五收到消息,受命拖著,這才久久沒有出現(xiàn)。
至于問為什么要拖著,還不是他們主子要趕過來。
這估摸著時間,也快到了。
總之這縣衙,魏承業(yè)是去不得。
丁四出現(xiàn)的那一刻,拿出來了景王府的腰牌,叫衙役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里。
估計縣令都沒有想到,只是單純叫人去問話而已,這景王府的人都要攔住。
別人不知道,可這景王府的人心里是門清的。
從濟世堂上門求藥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景王府的監(jiān)視范圍之內(nèi)了。
現(xiàn)在出了事情,果不其然如他們主子所料——這濟世堂就是要對安和堂出手。
這說的不好聽些,是要給景王府一個下馬威嗎?
這濟世堂來景王府送禮,話說得好聽,這隨隨便便一顆貢品級別的靈芝就可以拿出來,當(dāng)真叫他們好奇這濟世堂的幕后東家究竟是什么身份。
如果是文亦熙那個女人,就有意思了。
不管如何,現(xiàn)在就是要攔住這衙役把人帶走,萬一這縣衙里面插了文亦熙的人,把魏承業(yè)弄死怎么辦?
這宮里弄死人的手段多了去了,還叫人懷疑不了是他殺。
為了保險期間,魏承業(yè)不能去縣衙,就算是要去,也得等他們主子過來再說。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氣氛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凝固起來。
衙役礙于景王府的威勢不敢亂動,可一方面這事情著實鬧得挺大,他們大人這不是迫不得已嘛。
魏青贏一副害怕的樣子,抓住魏邵氏的裙擺,不敢亂動。
奶娘在里頭照顧魏靜貞,并沒有出來。
天色一點一點的被夜色所蠶食,終于籠罩整個大地。
門口的燈籠已經(jīng)有人點起來了,閃著微弱的光,倒映在每個人臉上。
這個時候,有馬車停下。
“景王到——”
有人扯了嗓子喊出這么一句,打破了這緊張的氛圍。
左言珩身上穿著一件圓領(lǐng)的淺色袍子,下來的時候,一臉的凝重,完全叫人忽略了他的年紀。
今天的這出事情,左言珩已經(jīng)很清楚對方的來頭了。
搞不好這魏承業(yè)前腳進縣衙,后腳就來個暴病而亡。
左言珩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魏青贏,眼里的興味更加濃了幾分。
這小丫頭看起來害怕,怎么他看著,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左言珩叫了眾人起身,再次掃了一眼魏青贏,正好和她的目光對視了一瞬。
那一刻,魏青贏覺得自己有種被看透的錯覺,好像自己心里所想的一切,都被眼前這個少年所看透。
魏青贏趕緊的低下頭。
左言珩輕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