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藥局?系統對于這個問題還真的有些無能為力“據本系統查到的資料顯示,想要進入尚藥局,可通過太醫院考核要么有當朝權貴的舉薦。”
對于魏青贏為什么說想要進去尚藥局,系統沒有問。
魏青贏也不是忽然興起說要進去,她只是覺得最近經歷的事情對她來說,沒有權利是真的難辦。
這鎮安里頭隨便一個小權貴就能碾死她,要不是景王——只怕她早就成了炮灰。
所以她頭一次想要權利,就像是在前世一樣,沒有人敢對她隨便指手畫腳。
系統說的這兩條路,魏青贏第一反應就否決第二條。
權貴舉薦?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景王肯,那這尚藥局的人是瞎子聾子?
說句不好聽的,左言珩現在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說出來的話也就在永寧縣這種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有人會聽。
這要是真的到了鎮安,還真沒有人拿他一個被革除皇族姓氏的人當一回事。
與其說讓景王舉薦,在魏青贏眼里看來,倒不如做夢來的更近些。
那就只有第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通過太醫院的考核。
“據本系統所查到的資料顯示,能夠進入太醫院的人,多半背后有不俗的世家背景。”
“若是宿主想要靠才華,原諒我覺得并不是很看好。”
系統這話也算是實話實說,想要靠才華,恐怕只有魏青贏運氣好救了朝上能夠說得上話的人才有機會。
這北殷的廟宇之事,魏青贏身在草野的確是不知道。
更別說分的出來哪些是朝中說得上話的人了。
眼看著兩條路都被堵死,魏青贏也沒有泄氣,而是靜靜地坐了會,腦子里來了個主意
“你覺得,我要是幫景王拿回來皇子身份呢?”
系統在這一刻,忽然很想撬開它宿主的腦袋看看,里面裝了些什么東西。
“我覺得,你還不如考慮一下怎么碰見個說得上話的。”系統這話說出來有幾分冷嘲,魏青贏倒是全然沒有在意。
系統雖說精通這天上地下,可到底是個冷冰冰的機器罷了,不懂那些人情世故,想來也不知道人的潛力能夠有多大罷。
她和左言珩只不過簡單的接觸了點時間,卻也知道他看起來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一個人。
從那樣的環境下逃出生天,又背負了這樣的命在身上,左言珩如果不想報仇,魏青贏還真的不相信。
可是想要如何委婉的表達自己想要幫他——打住!
魏青贏想到了一個問題。
她一開始想要進去尚藥局的目的就是不想要依靠左言珩,她想靠她自己的實力。
如果她真的找了左言珩并且幫他的話,豈不是代表她和左言珩綁在一條船上了?哪怕是死,也改變不了她是景王的人。
想到這個問題,魏青贏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頓時變得無精打采。
該怎么辦呢?
魏青贏在系統空間里頭呆到第二天早上,才堪堪瞇眼,只是不出半刻的功夫,就有人在外頭敲門敲個不停,聲音很是急促。
魏青贏拉了一張無精打采的臉,簡單的套了衣服就下床。
“魏大夫!我娘子近來吃什么吐什么,看了好幾個大夫都說束手無策,眼看著人一日日變得無精打采起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求求你——”
“你哪家的。”魏青贏問了一句,“她有喜幾個月了?”
“我是對面那條巷子的,我叫王豐年,我家娘子有喜已經一個月有余。”
魏青贏也不廢話,隨便拿了一個頭巾把頭發抱起來,迅速的整理好衣服就走了。總之,現在看病最重要。
魏青贏這一走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魏承業在后面喊她都沒有喊住。
魏青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