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剛捧了個茶盞還沒來得及吃一口的陳嬤嬤,嚇得手里的茶盞子直愣愣的摔在了地上,在這安靜的夜里顯得額外清晰。
也虧得外頭無人,否則早有下人隔了窗戶問一句要不要進來收拾等話語。
“魏姑娘……這話、這話當(dāng)真?”陳嬤嬤再三追問,得到的還是魏青贏肯定的回答。
搭脈的那一刻,魏青贏就摸出來一些不對勁,正準(zhǔn)備明天找個機會取血然后檢驗的時候,系統(tǒng)出聲了
“宿主,有毒。”
她這才明白古怪哪里來的。
現(xiàn)在看著陳嬤嬤的反應(yīng),魏青贏斷定這件事情,不對,應(yīng)該是做下這件事情的人,手段如此陰毒。
“是誰、是誰要害我們夫人?”陳嬤嬤反應(yīng)了一會才回過神,就這么跪在魏青贏腳下,叫魏青贏嚇了一跳。
魏青贏扶她起來的時候,她道“求求姑娘施以援手!不能讓夫人白白被人害死!”
眼看著陳嬤嬤十分激動,魏青贏生怕她激動過頭休克過去,趕緊的叫她吃盞茶定一定神,這才慢慢道來
“您放心,這毒能解,只是我有個條件。”
這條件不難,魏青贏就是要求但凡是夫人要的東西,都得經(jīng)過她的手。
本來魏青贏來這的目的就是替許夫人保胎,許夫人用的東西經(jīng)她的手,理所當(dāng)然,更談不上什么條件。
陳嬤嬤一口答應(yīng)。
送走陳嬤嬤以后,魏青贏才叫人抬了水進來,簡單的沖了個澡,一骨碌的滾去床里面睡了。
這許府的水,看來沒有那么安靜啊。
——
隔日晨起,魏青贏換了件自己帶過來的淺黃色齊腰短袖裙子,腰間還掛了個魏邵氏繡的小荷包。頭發(fā)梳成兩個小啾啾,綁了兩條淺色流蘇,踏了雙輕便的薄綢軟紗鞋子,坐在圓桌旁邊和荊棘一塊兒吃飯。
昨兒晚上魏青贏和陳嬤嬤的談話,別人不知道,荊棘作為貼身保護魏青贏的人,在屋頂上聽了個清清楚楚。
為此荊棘看魏青贏的目光都有幾分奇怪,仿佛在看什么千年老妖怪似的。
魏青贏絲毫沒有收到荊棘目光的影響,該吃吃該喝喝,還順便夾了一個蛋黃包給荊棘。
荊棘一臉懵,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夾東西給她吃。
魏青贏才喝完小半碗粥,半塊春卷還在嘴邊,就有人拍門大喊“魏姑娘!我們夫人不好了!”
事不宜遲,魏青贏叼了半塊春卷,蹭蹭蹭的跑到門口,然后跟前來報信的丫鬟過去了。
荊棘也趕緊的跟了過去。
剛一過來,魏青贏就看見床上一臉痛苦的許夫人。
手上一搭脈,空間內(nèi)的儀器自動連接上去進行檢測。
魏青贏還順便取了一根銀針,扎了一針令其見血。
不出一分鐘的功夫,旁人只看見魏青贏立刻從荷包里頭摸出來一個小瓷瓶子,倒出來一枚小小的藥丸,叫人端了水過來給許夫人服下。
其實那個小瓷瓶子是魏青贏趁機從空間里頭挪進荷包的,不然萬一出現(xiàn)這樣的緊急情況,還來得及清場?
緩過來的許夫人一頭睡了過去,這嚇得陳嬤嬤以為人暈了,一臉煞白的。
魏青贏見狀趕緊的補充一句“嬤嬤放心,只是睡了過去而已。”
“另外我需要時間替夫人研磨藥丸,請嬤嬤稍后派可靠的人按照我的方子上寫的東西,一樣不差一分不少的取回來。”
魏青贏著重在“可靠”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陳嬤嬤人精一樣的人,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姑娘放心。”看來這燕吟院里頭,是該清理一下尾巴。
其實魏青贏哪里是要那些藥材,分明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也是放長線釣大魚的意思。
這次出事分明就是有人著